“不是你说只要我亲亲你，你就不难受了么？”

“我说的又不是现在！”

“我觉得没什么区别。”

陆绣春不罢休，还握住她的手，“牵手也是。”

她又亲了她一下，“你刚才为什么要松开我的手……”是压低声音的私语。

炮灰别开视线不肯回答，“我才没有……”

她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被陆绣春抓得更紧。

陆绣春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你一定不记得了，其实这次并不是我们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十指交握。”

“是么？”

“你果然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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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第一次牵手是在陆绣春进公司的第一天，为了给她做势，妻子主动提出要牵她的手。

她至今记得那天的天气，记得那时正值年初复工不久，公司的红色还没完全撤下来，她们到的时候，两个保洁正在做清理。记得从黑灰色的车窗玻璃望出去，逐渐失去红色的办公大楼看上去黑沉沉得像一座大山。

她坐在车里吸了一口气，妻子看出她的紧张，握了握她的手背，“没事的，放轻松，当作是一场通关游戏就可以了。”

“通关游戏？”她看向妻子。

妻子冲她点头微笑，“没错，通关游戏。想象自己正在体验一款全息游戏，你是主角，此时的任务是进入公司，为未来的事业铺下坚实的基石。”

“那你呢？”她不由自主这么问。

“我只是一个npc，是辅助你成功的角色。”

“我们不可以都是主角么？双人游戏。”她又问。衣衣03796⑧二一群，稳定埂H

妻子笑了一下。这个笑让她感觉自己在妻子的眼里似乎有点天真，可妻子不愿意计较，只说：“你要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好了，该下车了。”

车门被打开，妻子站在门边向她伸出手。

妻子的动作让她感觉自己是个公主。

她看着妻子的手出神，在搭上去的片刻里，她的心里生出了不该有的渴望。

下车后，她随着妻子走入大楼，走入电梯。一路上，她似乎只能感受到手掌中的妻子的温度。

她的手指被渴望所鼓舞，不由自主嵌入妻子的手指之间。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可那时的妻子脸色如常。

因为那时她还不喜欢自己。

还是说其实她已经牵过很多人的手了，所以觉得没什么特别的？

这个想法在日后的相处中逐渐被她否决。

妻子是个面对喜欢的人极为害羞的人。

卧室里，她亲吻着妻子，妻子则专心致志地回忆着那段回忆，恋爱中的她有点孩子气。

“对……对，好像确实有那么一件事……”

“真是无情……”陆绣春低声说。

“我哪里无情了，我只是……嗨呀，人总有记性不好的时候嘛，何况那时我又不喜欢你。”她心虚地看向别处。

事实上那时候她刚穿过来，陆绣春在她的眼里只是一个既定的人物，一个书里的角色，握着那样一只手，跟握着橡胶模型差不多。

“既然不喜欢的话，当初你又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

问到关键了。

“呃……这个嘛……”她自然回答不上来。

她的眼珠子四处乱飞，无意间对上陆绣春目光的时候，她才发现陆绣春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