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是因为……”
“我再问一遍,你的朋友是绣灵还是那个人?”陆绣春定定地问她,眼中克制的愠色在她看来跟严刑拷打没什么两样。
她磕巴起来,“是、是绣、是陆绣灵……”
“呵,”陆绣春轻笑了一声,万般柔情地低下头去,长睫低垂着,随着笑意轻微地颤,“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想必跟她在一起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给你打的电话吧。”
“不是!我那是、”她急忙争辩,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她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生气,因为嫉妒,因为想要你也跟我一样吃醋。
“前天晚上你不是说你有工作么?事后我去问了你的秘书,她说你早早就下班了。露然,该不会那也是为了绣灵吧。”
陆绣春注视着她,可妻子的双眸也变得汹涌,咬着唇,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像是又委屈又怨恨。
片刻,她移开视线,“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她收拾着棉签和碘伏下床,弯腰将其依样放回抽屉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陆绣春像是感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