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早点回来」

回复毕，陆绣春转头打开和江锦秋的聊天界面。

江锦秋：「老地方 ? 为庆祝我们达成初步的共识 ? 我请你吃顿饭」

「吃饭就不用了，我想早点回家，还是聊工作吧」

「行吧，要我去接你么？」

「不需要」

每家会所都有自己的卖点，有酒有茶，也有复古典雅的环境氛围，这家会所的卖点是手作咖啡，一进门，炮灰就闻到了一股十分香醇的咖啡豆的香气。暖调的灯光，到处玻璃林立，她四下环顾，想象女一和女主会坐在那里。

“女士你好，请问一位么？”一位服装讲究的服务员上前问她，她报了女配的名字，服务微笑点头，“请随我来。”

穿过一条细长的长廊，她被领入一间包厢内。

她又想女一应该也会选择包厢。

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她摇晃脑袋。

包厢内，女配正靠坐在沙发椅上，她的面前是几道精致的西式简餐，可女配吃得极为囫囵，一点也不优雅。

“来啦，”她冲她抬下巴示意，“随便坐。”

炮灰拘谨地坐在旁边，女配又说：“要不要来点？”

炮灰无语干笑，“不用……”

女配自然知道此时自己有多埋汰，可她只顾着大叹气，“你是不知道，这两天我妈逼着我跟江锦秋见面，这才抽开身。”

“你已经跟她见过面了？”

“何止，我连她父母都已经见过了。她家老人正好这两天出院，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为了调查只能捏着鼻子忍着，结果，哼，江锦秋根本不着家，显得我跟眼巴巴倒贴她们家似的，真是气死人了。”说完，狠狠咬下一口牛肉，“看人眼色就算了，还为了装模作样，饿了一天肚子。”① 39四9四63\①制作ｔｘt

炮灰沉吟片刻，“你……”

“嗯？”嚼嚼嚼。

她想问女配喜不喜欢女一，对女一是什么感觉，可是话出口就变成了：“你调查了什么？为什么上次跟我说绣春会和江锦秋在一起？”

“这个嘛，说来话长，”她嘬了嘬手指上的油渍，舔干净才抽纸擦拭，“你看过网络小说么？”

炮灰浑身一怔，一瞬间，她感到耳边嗡嗡直响起来，她还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门外服务员的脚步声与她胸口的撞击重合了频率。

咚、咚、咚……

半根皮鞋穿过一扇一扇包厢门，服务员进入其中一间包厢内，弯腰将酒和几叠餐食放在桌上。

包厢内的江锦秋笑着说：“就算是网络小说又如何？我是主角，不是么？”

是啊，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小说里的她几乎什么都有了。可陆绣春偏偏觉得不痛快。

她抿了口水说：“只是你这么觉得而已。”

“喝什么水啊，多无趣。”江锦秋拿过服务员刚呈上来的葡萄酒就要给她满上，陆绣春护住杯子躲开，“我不想沾上酒味。”

“你该不会没告诉你老婆你今晚来见我吧。”

“不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她笑得更加开怀，“应该说我还蛮开心的。”

“说正事吧。把合同拿出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尽快协商修改。”

听完女配的叙述后，炮灰整个人都懵掉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女配会觉醒啊！

“自从那天从你家离开后，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想应该是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的缘故，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么？”女配自顾自地嘀咕，“唉，可惜的是，世界只是一本书就算了，我竟然还是一个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