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肉朋友，哼，你不还跟她骂我么？”

“王露然！这都什么时候！”她吼道，转却哭得更大声，“算我求你了，赶紧来接，那只老鼠比我大脚还大……”

王露然啧了一声，“没出息。”

正要应下，陆绣春却伸手拿走了她的手机。

“黄杨跟你同一个小区，你可以去找她。”陆绣春一面淡淡然对电话那头说，一面将她往门上一按。

“哼嗯……”王露然倒在门上像倒在水里，整个人失重了似的，想要爬起来，浑身一软，又被摁回去。

被陆绣春的身体堵在水面之下。

陆绣春的呼吸埋进她的脖子里，手机离她很近，她听见听筒里传来陆绣灵的声音，“可、可是，姐……”陆绣灵不情愿地支吾着。

陆绣春从她的脖子里抬起，手一路抚上来，继续一粒一粒解开她的衣襟、她胸前的纽扣。

“绣灵，你只有两个选择。”陆绣春对电话那头说，可目光却盯着正在被她解开纽扣脱去衣服的她。

呼吸声绵长而喧嚣，王露然又想哼唧了，可她咬着唇忍耐那股欲望，任凭陆绣春对她为所欲为。

“一，现在就回房间赶走老鼠，”陆绣春说，“二，拜托黄杨让你借宿一宿。”并报了一串门牌号。

纽扣已经全部解开，露出小巧的胸衣和一段纤细的腰腹，陆绣春温热的手指抚上那里。

王露然莫名感到害羞，避开视线，将手掩饰着自己。

“可是姐，黄杨她肯定、”陆绣灵着急地拔高音调，却被陆绣春打断，“绣灵，你也应该独立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绣春将手机放在玄关旁的鞋架上，王露然看着她的动作和目光，下一秒，她伸出细长的手臂搂住陆绣春的脖子。

她们再次纠缠在一起，狂热地拥抱、接吻，在黑暗的玄关，她抬起腿，身体紧贴着门，如同紧紧贴着海面随浪潮翻滚的船。

“明天醒来你会翻脸不认人么？”她问陆绣春，喘着气，在快感掀起一股更为猛烈的欲望的时候，她说，“陆绣春，你不准翻脸不认人，不然我就跟你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