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

王露然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许将来自己也会在总裁这门事业上取得长足的进步，逐渐成熟，成为一个不需要在背地里偷偷穿小熊拖鞋的正式的总裁。

可她心里同时又清楚，就算取得如何了不起的成就，这都不是她的人生之路，不是她想要的。

说起来，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

白色保时捷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路过那间熟悉酒吧的时候，她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光。

以前她的梦想是什么来着？

王露然思索着。将要离开这条街道拐弯的时候，她看见那家酒吧门前出现了两个熟悉的人。

那两个人跑上来愤怒地指着她的车。

是陆绣灵和姜兰。

她们竟然又厮混在一起，还真是臭味相投。

王露然将车潇洒地停在路边，“去哪儿，要不要捎你们一程？”

“你个混蛋，竟然还敢出现！”姜兰那厮骂道。

陆绣灵也不甘示弱，“好好的圣诞节放我们鸽子，你知不知道那天我们等了你一个多小时！”

“呃，那天出了点意外……”王露然悄悄发动车子，准备溜之大吉。

“不准走！”那二人见状，分别钻进车的前排与后排，跟绑架似的，从犯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主犯质问她：“说吧，你准备怎么赔罪！”

“我、你们先放开我！我最近事情有点多，真的……”

“什么事！”

“感情上的事……”她可怜兮兮地看向陆绣灵，“绣灵，你姐好像变心了……”

“这很正常，我姐她对你不变心那才不正常。”这是王露然跟她们回到酒吧后，陆绣灵说的话。

离婚的事王露然并没有告诉她们，只笼统地说了近期陆绣春对她态度的转变。

姜兰比没脑子的陆绣灵要灵光一些，听完她的叙述，先是问：“你们结婚多久了？”

“刚满两年不久。”

“已经两年了啊，”姜兰老神在在，然后看她，“别担心，也许她只是单纯厌烦你了而已。”

“你这说的是人话么？”

“这很正常吧，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失去吸引力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么？何况……”眯眸打量她，“你也不是美若天仙。”

王露然怀疑人生状看向陆绣灵，陆绣灵点头，“她说得对，王露然，我姐她不要你了。”

说完，她和姜兰还对视一眼。

“你们一伙儿的！”说完就气呼呼要走。

一只手拉住她，“诶诶，别走啊。”她被按回座位，“有话好好说，兴许我们能给你出出主意。”

“什么注意？”王露然狐疑。

“虽然你对我姐可能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但吸引力这东西是可以再创造的嘛。”

“怎么创造？”

“勾引啊！比如情趣内衣之类的！”

“不过就是说，那个，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姐妻，你是不是应该……嗯？嗐呀，你是不知道，因为搞黄了跟江锦秋的相亲，我妈已经断了我的生活费，所以……”

王露然对此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掏出手机随意给对方转了点钱，回家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反反复复忖度那四个字：

情趣内衣。

情趣内衣啊……

她脑补了一下画面，立马摇头。陆绣春都说想当下位了，自己穿情趣内衣又有什么意义。

看看时间，她给陆绣春发：「下班了么？我正好顺路，一起啊」

陆绣春收到这条消息，犹豫良久，最终选择当作没看见。

明明说过只做爱不谈情，可这个人总是不断靠近，不断在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