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收紧手指,没有更进一步,但仅仅只是这样就足以叫陆绣春感到酥麻。

那一双手跟猫爪似的挠着她的心口,却又不真正地满足她,她尤其受不了前妻用舌尖舔她,从嘴唇到牙齿,一阵酥痒,从齿缝到上颚,又一阵酥痒,弄得人头脑发热。

于是她只能抓住她的手,试图分开些许距离,找回理智。王露然自是不肯,唔哼一声,将她压得更加严实。

陆绣春也随之发出一声呻吟,脖子连带着胸腔在柔软沙发的凹陷里微微一挺,欲罢不能迷了眼。

身体的严丝合缝的嵌合让王露然感到满足,她得寸进尺将舌头进得更深。

情动的深吻可以让时间变得很慢,不知过去多久,她们已双双倒在沙发上。王露然抬起脸,舔着红润的嘴唇,餍不知足地瞧陆绣春,像瞧着已经入腹的美食。陆绣春避开了她的注视,手背的指节轻轻揩着嘴唇的湿润,一副害臊极了的样子。

这是什么良家妇女的做派,刚才明明就很享受,怎么转头就一副我非礼了她的样子。

王露然凑近舔舐着陆绣春嘴唇上的湿润,分开后低声说:“你快下班了对吧,要不我们……玩一玩?”

陆绣春迷乱的眼不悦地看向她。

王露然争辩,“你说过你喜欢的。”还说:“只要你陪我玩,我就不逼你签字了。”

陆绣春别开脸去。

“就当陪我练手了好不好,嗯?”王露然使出了撒娇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