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盘子去厨房热菜。

那天她们还给阿姨放了一天假，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陆绣春一个口味清淡的人给她做了酸菜鱼和其他几道说好要戒掉的川菜。她不知心里什么滋味，就假装不在意地说圣诞节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节日，搞这么隆重干嘛？陆绣春低头温柔地笑，“是不是圣诞节都不重要，我只想要你开心。”

陆绣春说得没错，她的攻略或者说讨好的确很成功，瞧瞧，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陆绣春对她死心塌地，让她就算离婚，也还是一次又一次跟她做爱。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那天晚上的最后，她真正看到了陆绣春想要离婚的决心。

“我不生你的气，露然，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明明知道你对我一定是有真心的，可我就是忍不住去怀疑，总觉得你一定不在乎我，觉得江锦秋一出现，你就巴不得抛下我。”

陆绣春这么回复她的道歉。

陆绣春还说：“我需要时间调整我自己，不然我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她问陆绣春什么更过分的事，陆绣春回答：“比如控制你的人际交往，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也许下次我会比这次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