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也给她递了张纸,然后起身,“我吃完了,王总,您慢用。”
王露然看着张雅的背影。
玩具……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王露然就没有见过陆绣春了。
她知道陆绣春是有意避着她。
她管这叫冷战,不过在陆绣春看来应该只是躲开一个即将离婚的人。
然而就是这样的陆绣春,依旧会让阿姨嘱咐自己好好吃饭。就算阿姨没说,可她知道那一定是陆绣春的手笔。
她开始早出晚归,每到深夜,王露然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身就知道是她回来了。她的脚步放得尤其轻,虽然客房也有浴室,可她总是在楼下洗完才上来,因为她害怕会吵到自己睡觉。
王露然宁可她不要这么体贴,这么照顾自己干嘛呢,都要离婚了,为什么不随心所欲一点。
而她同样希望陆绣春能够一直这么忙下去,这样一来就没空跟自己上民政局注册离婚了。
每晚她依旧会望着客房的方向自慰,而每晚也依旧失败。
她对陆绣春的渴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想被抚摸,被进入。
每每如此,她对陆绣春无可奈何的怨恨也会加深。
她在这种怨恨中生出了破罐破摔的念头。
离婚好了,就离婚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当得知昨晚陆绣春压根没回来的时候,王露然几乎想要立刻拉着陆绣春去民政局。
还是不离算了1719字
还是不离算了
钱翠英见她脸色不对,忙又解释:“夫人一定是工作太忙了,对了,昨晚夫人还给我打了电话,但我睡着了,没接到,您等会儿,我打回去问问。”一面在围裙口袋里掏手机。
“不用,”王露然猛喝一大口热牛奶,“不需要!她爱干嘛干嘛,关我什么事!”
天知道昨晚为了等陆绣春的脚步声,她根本没睡。
狗屁陆绣春,没良心的陆绣春,还没离婚就夜不归宿。
自己一定是脑子进水了,干嘛要等她!
啊啊啊啊!她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胡乱往嘴里塞了几口吃的就要出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邓姨打来的,说王亦淑昨晚突发心梗,让她赶紧回去一趟。
她紧张了一瞬,转又蔫了。应该没事,不然不会第二天才联系我,叫我大概又想骂人了。
“可是绣春今天不在。”她恹恹地道。
“那正好,小姐,董事长让您单独见她。”
12月中旬,天气开始反复无常,昨天还暖和,今天就突然降温到0下,天气预报显示,过两天可能会下雪。
去年下雪的时候,她还是跟陆绣春一起过的。雪这种东西在她看来并不稀罕,可是南方的雪不一样,薄薄一层,下得充满诗意,不像北方的雪,一下起来就狂风大作。那时她趴在窗口往外望,尚且胆怯的陆绣春还悄悄笑她说:“你不是说你不稀罕么?”
见到王亦淑的时候,她都还没从这股思绪中抽离。
王亦淑的脸色很不好,但还没到梦中那副样子。她松了口气,低下头看她,“奶奶,我来了……”
邓蓉轻推了推她,她看眼身后,只好上前一把握住王亦淑的手,“奶奶,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可是我真的不想……”
“你先给我闭嘴……”王亦淑语气虚弱,但是疾言厉色。
王亦淑给邓蓉使了个眼色,后者便跟护士打招呼出去。门关上,屋里只有她们祖孙二人。
“露然,你给我听好了, ?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王亦淑死死盯着她,“一,让陆绣春把她新公司的股份转移给你,二,跟她离婚。她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