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似的凑过去，亲着袁憬俞的脸和鼻尖，“谁是最漂亮的小猫？”

袁憬俞被亲得弯了弯眼睛，两只手搂住齐燕平的脖子，亲昵地蹭了上去。

“是谁？”齐燕平又问了一句，亲吻的动作戛然而止，“告诉爸爸。”

是谁呢？其实袁憬俞也不太确定，他忐忑地咬住手指，想凑上去亲齐燕平，但是不被允许。

齐燕平微垂着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充满了恶趣味，阻止袁憬俞的身体往前靠近，逼迫他说出一个答案。

“说话。”教导的语气，听上去格外严厉。

袁憬俞身体瑟缩了一下，眼睛眨巴着，瞳孔里流露出一种茫然，这是很柔软的情绪，说明他真的不确定答案。

像是一个孩子。

“是你吗？”齐燕问，抚摸了一下袁憬俞的发顶，“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猫吗？”他给了袁憬俞一个提示。

听到齐燕平的话，袁憬俞一下子定格住了，表情不可置信。

他是最漂亮的小猫？

“爸爸，我可以是吗？”袁憬俞先是不明所以，随后像是惊讶一样，天真地问，“我可以是最漂亮的小猫吗？”

“当然可以。”齐燕平语气平静而肯定，一只手挑开袁憬俞的裙子，摸到了屁股肉。

“袁憬俞，你是谁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