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儿?”袁憬俞拉着继子的手往下滑,一直伸到旗袍里头,摸到软软的肉上。
齐梅江想收回手,却舍不得。
他一闻到继母身体上的香味,阴茎就像吃了催情药一样勃起。
“妈妈,别、别弄了……”齐梅江压着嗓子道,“底下硬了。”他方才在家里和继母闹了脾气,逼着继母发誓不改嫁,不然就死在他跟前。
要不是袁憬俞与他说了好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门。
真是小疯子。
“忍一忍,回家再弄好不好?妈妈夜里在床上等你……”
齐梅江点点头,凑过去吻住继母,他咬住那根沾满香气的舌头,含在自己嘴里舔吸,喉咙滚着吞口水。
吻完,冷静了片刻。袁憬俞和继子下了车,从正门入场。
“先生,太太,这边请。”一个服务生在前面领路。
袁憬俞朝他点头,露出一个笑,继续往里走了。
一入场,满眼里全是人。他们出门太晚了些,天黑透了,周岁仪式和一些琐碎估摸着弄得差不多,现在是宾客们寻欢作乐的时候。
袁憬俞不喜欢人挤人的地儿,齐梅江心里也清楚,带他走到一个僻静些的地儿,喊:“妈妈……”
“怎么了?底下难受?”袁憬俞关切地问,摸了摸齐梅江的脸,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好了,不能再哪儿惹得不高兴。
齐梅江的脾性可是难说的。
齐梅江戴着一顶黑绸帽,遮住了半张脸,教人只能看见一截苍白的下巴。在家里哭狠了,眼睛肿着还是要跟来。
“怎么不应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