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请坐吧,梅尔先生。”

另一位警卫员忽然说,“我的工作是负责记录对话过程,根据流程,我有几个问题需要您回答。”

袁憬俞发现这话是对他说的,没有犹豫,立马点头同意。以他现在的处境,也不能拒绝什么。

“请问威尔先生是怎么猥亵您的?”

袁憬俞听到这个问题,眼睛睁大了一些,不解地看着对方。

警卫员立即解释,“请别误会,关于这点我有必要向您说明一下。为了更好判断结果,您必须陈述发生了什么,越详细越好,这是有利于您的。”

袁憬俞听懂了。意思是,他必须陈述一遍被猥亵的过程。

太羞耻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袁憬俞攥紧手指,迟疑一会儿,用一种颤抖的声音问,“这个,必须要说吗?”

“是的,必须要。”警卫员毫不留情,甚至像是催促地补充一句,“请开始吧。”

“好、好的……”袁憬俞只好妥协,他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声音轻轻地说,“我在房间里睡觉,睡了很久,睡醒后我洗了个澡,然后听到敲门的声音。我、我以为是服务生,就去开门了,结果不是服务生……”

袁憬俞感觉脸要烫坏了,烫得他难受,他吸了口气,结巴了一下,“他、他一进来,就亲我,还抱我,我怎么都推不动他。我喘不过气,很不舒服,头晕,肚子也饿,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听不见。

审问室十分安静,只有袁憬俞小声地说着话。

三个男人听着,但他们看着那张脸,实在是没听进去什么,只听到最后一句话是,“他还咬伤了我的舌头,我刚刚吃馅饼和虾仁的时候,都有点疼。”

袁憬俞说完了,但是一直没等到回应。他看向两个警卫员,像是怕他们不相信,表情有点儿可怜地,试探地说,“是真的……”

对,是真的。威尔往前坐了一些,靠在桌子边缘。其实他想说话,想说很多话,可是想说的太多,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一看见这个叫梅尔的男孩,心里烧得厉害,想和梅尔离得近一点。仿佛回到了几个小时前,门刚打开的时候。

他想亲他。

啊,真是漂亮得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怎么可以这么引诱人?

威尔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了。

他想咬一咬这个人,用力地咬。

终于,一位警卫员咳了几声,“好的,梅尔先生,我相信您不会说谎。不过能让我看看吗?当然,请您别误会,这是必要的确认。”

看?看什么,舌头吗?

袁憬俞脸上更红了,他用手指在裤子上揪着,犹豫几秒,还是同意了。

警卫员放下笔,走到袁憬俞面前。袁憬俞在椅子上坐着,跟站着的人相比太矮了,只能抬头去看,他听见警卫员说,“梅尔先生,请张开嘴。”

袁憬俞听话地照做,他也的确证明了他的舌头上有伤口。

一个小小的、鲜红的口子,长在舌尖的位置,肿起来一些,的确像是接吻时咬出来的。

一切结束,袁憬俞走出审问室,警卫员送他到走廊。

“需要我叫人送您回去吗?”

袁憬俞拒绝了,虽然不记得路,但是系统会教他怎么走。

“好的,梅尔先生,感谢您的配合,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如果不出意外,您可以拿到一笔赔偿金,至少有……”

“我不需要钱。”袁憬俞抿了一下嘴唇,小声说,“我

【作家想說的話:】

晚上好,好久不见。我带着新练笔回来了,请大家吃整整两万字。这篇无限流还有几千字存稿,我打算多攒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