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芸娘愤愤道,“当年齐家不仁不义,自兄长嫁过去后就百般刁难,且不论当年齐家大公子做出如何刻薄之事,如今连齐家一个小小姨娘也敢指桑骂槐。”说罢,她又哽咽起来,“兄长为何多年不孕,若不是当初为救齐家那个寻死的残废!我!长姐,我咽不下这口气!”

“好了,哭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罢了。”袁献容叹了口气道,“今日之事你实在是唐突,你身为国公府三小姐,如今尚未出阁,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争执,还亲自动手打人?”

“你虽是好心为憬俞出头,可那不过是齐家的一个小男妾,有什么值当你这般自降身份。”

袁芸娘没言语,过了片刻,抹了一把泪道,“长姐,我知错了。我、我是气得狠了,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好在兄长当时并不在席间,并未听见那个疯男妻的污言秽语。”

“好了,你打也打了,管他做什么,怎的还哭起来?”袁献容站起身,从头上拔下一根钗子,簪到了袁芸娘头上。

袁芸娘想起方才的对话,似乎隐隐听到齐家之类,她摁耐不住想要盘问几句,却见到袁献容面上一笑,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吧。来人,送三小姐出宫……”

袁憬俞是被赵凝高抱上马车的。

一路上,赵凝高发了狠地亲他,几乎亲得他快要昏死过去才罢休。

亲热过后,两人相对无言,耳边只有车轮子在石路上滚动的声响。

袁憬俞坐在赵凝高腿上,眯着眼睛小口喘气。他早被亲得浑身发软,腰也挺不直,衣衫皱到一处,露出胸口和两只雪色的手臂。

才歇一会儿,他又被赵凝高用手掌捏着脸颊,亲着水润润的嘴唇。一下、两下,先是贴着磨蹭,再伸舌头进他口里,吮着他的舌头吃。

赵凝高一旦发了脾气,力道就不知道轻重了,将袁憬俞的唇翻来覆去地亲舔着。

袁憬俞嘴里酸麻透了,却又不敢像往常一样推他,只能小声哭起来。

“凝高,我好冷……”他喘着气哭,眼泪流得脸上湿漉漉的。

袁憬俞是在脱鞋袜时和齐礼碰面的,他来不及穿鞋,赤脚在雪地上站了许久,现在冻得骨头缝里都是冰冷的。

他慢慢抬起腿,露出两只脚,已然冻得通红。

赵凝高没有答话,盯着袁憬俞的脸看,面上仍是毫无波澜。

“冷……”袁憬俞眯了眯眼睛,一只手抓着赵凝高的衣襟。他没有抓多少,只是抓住一小块衣领,小心攥在手里。随后就着这个姿势,窝在了赵凝高胸口上。

模样十分可怜,仿佛是受了天大委屈。

过了片刻,赵凝高用手掌裹住袁憬俞的脚揉了几下,再握着他的脚腕,放进衣袖里捂着。

一回到府上,袁憬俞就被扯了衣裳,赵凝将他放在榻边,分开他的两条腿露着腿心。

腿心是湿的,腿根和阴穴让什么用力搓揉过,一片通红。阴茎搭在上面,阴唇和阴蒂挤出来了一些。

赵凝高盯着这处瞧了很久,久得袁憬俞心惊肉跳。

先前在马车里,赵凝高给阴穴涂了药,这会儿穴里出了水,药膏和淫水混在一起,弄得阴穴整个黏糊糊的,泛出一股腥臊药香。

赵凝高迟迟没有开口说话,只用手指狠狠在穴上搓了两下,抹开乳白药膏,露出穴口。

“脏了。”赵凝高道。

听到赵凝高开口说这种话,袁憬俞心里一惊,哭着摇头,“我没有……”

赵凝高只说了句,“去洗。”

袁憬俞不愿意,哭着往后缩,张开腿给他看,“我没有,你冤枉我,凝高,你不能这般冤枉我……你进来,你进来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