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阴茎,软着,似乎是射过两回,已经提不起兴致了。再是阴穴。平时后入看不见,只有这个姿势才能看个清楚。阴蚌是很肥厚的,被操多了,方才又叫假阴茎干过,松松地竖着一道小口,露出了内阴。它和外阴是一样的熟红,像是一朵枝肥叶大的木芙蓉绽开了。

齐梅江将阴茎挺进去,掐着袁憬俞的腰动作起来。

阴穴是耐操的,被操得这样凶狠,这样深,穴肉一声声闷响,也没有崩溃地痉挛起来。

袁憬俞快活得要命,阴穴生的浅,偏偏吃着这样一根长阴茎,舒服的地儿被一下下干着,叫他浑身发烫,好像随时要融了似的。

轻轻喘气一阵,袁憬俞扶着继子的手臂,汗湿的脸露出一个笑,“梅江,慢一些,妈妈受不了了……”

“呃、妈妈,好紧……”齐梅江被夹得咬牙,闭上眼皱着眉,下腹一松,一股精液射出去,喂到阴穴深处。

他栽倒在袁憬俞身上,身子抖了一阵。

“累了?”袁憬俞亲了亲他的脸,熟练地安抚着。

“早叫你休息的,好不听话。”这么早赶回来,又贪馋地磨了这么多回,不累才怪呢。

休息片刻,齐梅江突然说一句:“妈妈,我明日不走了。”

“怎么?”

“想多陪您两日。”

袁憬俞摸摸他的下巴,“好,睡吧,妈妈抱着你。”

“妈妈……”齐梅江喊了一声,脸靠在袁憬俞胸脯上,张嘴咬住一边乳头,安心地睡过去。

袁憬俞坐在亭子里,端着一碟子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鱼。

眼前有一片湖,是近两年挖出来的,家里叔伯找了道士看风水,专程算出的一个好位置。

袁憬俞的卧房离这儿近,总是会来湖边四处走走,喂喂鱼哼哼曲儿。才入夏,天气热得慌,没有闲心思四处走动,便不怎么来了。

看着几条锦鲤在湖里窜游,袁憬俞正看着,一偏头,一个男人站在对面,一身布衣打扮,像是打杂的下人。

再一看,人又跑开了。

袁憬俞心里有疑,不过懒得费脑子去思索。正打着瞌睡,后头有走动的声响,没等转身,便被拦腰抱起。

“妈妈,怎么醒的这样早。”齐梅江嗅着继母身上的香气,一只手摸到胸脯去,捏了捏肉乎乎的乳房。

袁憬俞靠着他,身子软得像是失了骨头,“昨夜没被你折腾,自然睡得早些。”

齐梅江本来昨儿就要走,谁成想临门一脚又改了日子。他坐的位子高,想来除那个沙逊经理外,没有人敢说什么。

袁憬俞倒是乐得他早些走,要不然整日在家缠人,叫自己吃不消。

“梅江,不能……”袁憬俞推了推继子的手,将胸脯解救出来,“好涨,要捏疼了。”

离出奶的日期愈发近了,原本是两团有些分量的肉,如今却像吹了气似的胀着。昨儿穿旗袍撑得胸前难受,太紧了些,只合适穿松散些的丝绸衣裳。

“妈妈,是难受得紧么?我给您吸一吸。”齐梅江揽住袁憬俞的腰,低头要去咬。

袁憬俞捂住他的嘴,拢了拢衣襟,嗓音柔柔地,“当心叫人看见,方才有下人在这一片呢。”

齐梅江吻一下袁憬俞的手心,“嗯。”

袁憬俞笑了笑:“好听话,我们去屋里,好不好?”

齐梅江又嗯了一声,乖乖教袁憬俞牵着,往别院里走。

下午,宅子里来了一通电话,说是今晚上李家有一场宴席,半月前邀请了齐太太。

按照规矩,福六很快汇报了。袁憬俞坐在座椅上,支着思索一会儿,记起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两年,他一向大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