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好?或者为难?

得文像是没听见那句先生,把他压在怀里亲了一会儿,嘴里的雪茄味被卷进口腔里,呛人的厉害。

“叫我什么?”

“先生。”袁憬俞被威胁似的咬着舌尖,快要被吓哭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担心聂森玉会不会已经被人弄死了。

“我、我老公呢?”他问。

“在这里。”得文说,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感受到他在发抖,有些好笑地问:“抖什么?知道我发现你婚内出轨了?”

!?

袁憬俞脸色一下子煞白,真想直接晕过去才好。

一定是聂森玉承认了。

这下没办法再藏着掖着。

“对不起,我会赔钱给你的。”他看向男人,真挚地说,“你把我老公放了吧,他是个文化人,不抗打。”

得文看了他一会儿,不太友善,直看得袁憬俞心惊肉跳。

不过他没有等到什么惩罚,得文悠悠地抱着他离开客房,往门外的长廊上走。男人身上那股浑厚的气味让袁憬俞觉得头昏脑胀,一股很成熟的,仿佛有催情作用的味道。

路上得文亲着他嗅着他,金发在颈窝里磨蹭,有些痒,像是一头健壮的雄狮子发情了。

“先生,我、我会赔钱,请你不要再弄我了。”

“这是利息,我们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生意,按照你婚内出轨一年多来算,得在原定违约金上翻一倍。”

袁憬俞不敢说话了。他被抵在走廊的墙上,衣服被撩起来,露着两颗嫩奶头让男人咬。

没有吸出奶水。

“这么久都没怀孕?你丈夫的性能力真让人担心。”

袁憬俞没有接话,脸颊红着,两只手去遮自己的胸脯。

他和得文在一起三年同样没怀上宝宝,甚至连操都没挨过。今年四十岁了,估计也没什么能让人怀孕的本事了吧?

他偷偷想。

书房里,聂森玉正在拟定合同,作为秘书,他很擅长做这种事。

合同第一条,他必须和袁憬俞在冬天完成婚礼,成为伴侣。

得文将袁憬俞递给聂森玉。

“老公,我们走吧。”袁憬俞看到人没死,松了口气。他坐在男人腿上,哀嚎了一句。

其实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赔给得文,心里只想跑路。

“好。”聂森玉亲了亲他,钢笔写好最好一个字,将这张写满整张纸的合同往前一推。

“这是什么?老公你把我卖掉了?”袁憬俞心里发怵,他看见和合同有关的都不放心,毕竟得文这个人实在太阴险。

又老又坏。

袁憬俞瞟了一眼站在一旁抽雪茄的得文,视线滑到裆部时,闭了闭眼。一想到那根金毛大屌,他就觉得有些发热。

“在看什么?”得文问着,走到袁憬俞面前,居高临下地捏住他的下巴,一根手指进到他的口腔里。

几颗象牙色的小牙被摸透了。

“呜、嗯?”袁憬俞疑惑地握住男人的手腕,然后又告状似的去看聂森玉。

聂森玉眼皮颤了颤,嘴唇抿紧。

几乎是一瞬间,袁憬俞就明白,一定是因为自己,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两个男人各自做出让步。

飞机改了晚上的航班,珀尔臭着脸在跟在后面,临走前亲了袁憬俞几口,才又笑着说话。

“妈妈,我会去找你的。”

袁憬俞一哽,摇头说:“不要,你不要来。”

“没有人可以拦住我,妈妈,到时候我们再做爱吧?”

“你别、别胡说八道!”袁憬俞面红耳赤地推开他,往聂森玉怀里缩了缩,心里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