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走……”袁憬俞不愿意听话,抗拒道:“不要这样弄我了,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聂森玉只觉得烦躁,他皱着眉头,开始用手掌不停去震他的阴部,震得逼肉狂颤着。让袁憬俞尖叫着坐在他腿上高潮了两次,穴里的水被手指挤干了,浑身都是敏感的,不能摸,随便摸一下就像要高潮。
门铃响了,这一回是外卖。
聂森玉把果茶吸管插好放他嘴边。
他亲着袁憬俞的脖颈,又咬了几口,心里十分熨帖,这段日子内心的煎熬像是放了气的球,一下子瘪了。他抱着袁憬俞,舒服得快要睡过去。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受,像是泡在温水里,全身的毛孔舒爽地张开。
很温暖、很安心。
袁憬俞喝了几口果茶,脑子混混沌沌的。
“我要、我要睡觉了,你快走吧。”他对聂森玉说,气虚地说:“明天不要来找我,以后也不要了。”
聂森玉没说话。
他和袁憬俞分开一个星期已经是极限了,更何况是一个月,如今刚见面,他绝对不会轻易离开。
“我陪你睡觉,要不要?”他像是哄小孩一样,伸手擦了擦袁憬俞脸颊上的汗,“开这么多灯是不是害怕?”
聂森玉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清楚袁憬俞的脾性,说了几句贴心的话,按理说根本打动不了袁憬俞。可是他明白,袁憬俞饥渴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内心,他需要这种像丈夫一样的语言抚慰,只是又亲又哄一会儿,果然点头了。
两人进到卧室里,聂森玉把他压在床上,认真地在他身上检查,手指挤进臀眼往深处抠挖,疑心有野男人操进去的精液。
“有没有被别人操?屁股,逼,有没有?”
袁憬俞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放在今天以前,他绝对不敢信这是聂森玉能说出来的话,这样粗俗不堪的词汇,竟然从体面的聂秘书嘴里说出的。
他被刺激得不轻,身体半裸着的皮肤红透了。他感到羞耻,心里又升出一种恼怒的情绪,不明白聂森玉凭什么像个老婆出轨的人一样质问他,反手给了男人两巴掌,打得他的脸红了一片。
聂森玉挨了两巴掌,安静下来了。
他忘记袁憬俞的脾气会发作了。
折腾了一会儿,袁憬俞困得不想说话。
进到卧室里,床是白色套装,枕头旁摆几个玩具,靠近床沿的地方有一块水痕。聂森玉坐在床边,用手指抵着水渍摸了摸,居然完全浸透了,还是湿润的。
他瞟了一眼玩具,眉头往中间蹙了一些。虽然只是死东西,但是一想到这段时间它们贴着袁憬俞的穴,倏地一阵火大。
他将它们扔进垃圾桶,然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关掉所有灯,躺在袁憬俞身侧。
袁憬俞脑子是清醒的,高潮让他很放松,直到有人从背后揽住他,肌肤紧贴,他浑身都麻了,睡意全无。
两人都没有睡着。
床突然小幅度地晃起来。
“聂森玉……这样、这样弄得好烫,会忍不住的……”
袁憬俞热的厉害,啊啊地小声叫,男人的阴茎插在阴缝里,缓慢地磨着逼肉和阴蒂,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他摸着男人掌住腰身的手臂,心里想着,如果很用力地磨一会儿,甚至不用一分钟,他很快就可以高潮。
慢慢的,他叫不出声了,因为聂森玉不动了,他的阴茎就这么竖在袁憬俞泥泞的阴穴里,不再前后地挤开逼肉,只是任由茎身的温度去烫这口逼。
袁憬俞被他勾得受不了,这点儿快感像蚂蚁一样在阴道内和心口处乱爬,又痒又烫,折磨得他直飙泪。
聂森玉听到他哭了,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变态的想法,他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不能再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