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和手指把两个洞捅得水淋淋,才能缓和一些体内的躁动。

两个穴充血后烫烫的,他穿不了内裤和睡裤,只能买了几件单薄的睡裙穿。反正没人看见,他也不觉得羞耻,经常赤着两条腿在房子里走动。

潮吹了两次,袁憬俞窝在被子里想了一会儿,打开手机上的约炮软件。他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找个大屌男狠狠地操自己一顿。

点开发帖,他传了几张跪在床边射精的照片,手指拢着阴茎,大腿和膝盖颜色很淡,秀气好看,一看就是被人压着操的类型。

刚一传完,后台立刻蹦出几条私信。

[好骚啊,骚逼是要找炮友吗?]

[小母狗,今年多大了?]

[发一张屁股照片,快点,听见没有?]

[真欠操,想不想跪在地上吃男人鸡巴?]

袁憬俞看得直皱眉,性欲没上来,反倒一肚子火气。

自从和得文结婚后,他衣食无忧,还没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

他讨厌命令的语气,讨厌被过于恶心的词汇羞辱,这种感觉让他好像回到大学,那种身无分文、抬不起头的日子。

他删掉帖子,最后把软件卸载了。

袁憬俞丢开手机,在被子里哭了一会儿。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许是想到以前的事情,又或是离婚、和聂森玉分手的事情。

今天他像一块敏感的小玻璃,好脆弱。

他走到浴室洗了把脸,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点了个果茶外卖。

下单不到十分钟,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