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鹤看在眼里。
想当初,他多少次看着病得没有人形的少爷躺在眼前,如今好了,境遇不同,日子比从前好过一万倍不止。他们不再摇尾乞怜地讨吃食,少爷也不再待在那个牢笼里。
伴鹤从前总是想,少爷真是命不好,如今再不觉得了。
少爷的好日子才刚开始,还有更好的等着呢。再不是小厮不如的岑府二少爷,而是汴京将军府的长子。
这般命数,一定是顶好的。
*
午膳前,又有宫里人来传令,皇帝召将军议事。
袁憬俞正被强压着在卧房里白日宣淫,他抱着赵凝高的腰身,摸着那布满疤痕的后背。不过没摸几下,他就被箍着腰身转了个方位,半趴在桌上,塌着腰,撅着嫩白的臀,臀尖儿已经是被撞得通红。
“呼…夫君,等、等等,啊啊…哈啊…去了,去了呜……”袁憬俞像是母猫叫春一样小声哭,
他的两只手撑在案边,颤颤巍巍地抖着。许是挨得一顿狠肏,衣物歪得松松垮垮,遮不住什么地儿,连露在外的肩头都泛出红色。
又是两记狠顶,男人的胯挺着阳根一直插开宫颈,射进了穴腔内。
吃到精种,袁憬俞咬着赵凝高的手背,哆哆嗦嗦了好一阵,终于慢慢放松下来,瘫软在书案上。书房外有下人守着,声音一大难免让外人听去,他忍得辛苦才没有喊叫。
“夫君……”袁憬俞喘着气,脸和赵凝高凑近,红润的唇一张一合,“不是说慢一些么?肚子、肚子麻了,难受……”
赵凝高听了,将手掌搭在他腹部,“不快。”
明明就算快的,袁憬俞欲哭无泪,光是一想,就穴里发酸发胀。
他夹着大腿,将头依靠在赵凝高的脖颈里,嗅着那股热烘烘的男人气味,抱怨道,“好不讲理,青天白日拉着我做这种淫事,你瞧瞧,你害的我,害我书都未看完两页……”
赵凝高说,“嗯,忍不住。”
袁憬俞愣了愣,反应过后笑了一声,摸着赵凝高的脸,细细喘着气道,“快去宫里吧,这会儿马车必定备好了,不要耽搁见陛下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