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是三年前袁憬俞用的,那一年袁憬俞刚准备和得文结婚,珀尔十六岁,看上去比如今青涩很多,不过已经有一些好看的轮廓了。最初听到这个称呼,珀尔并不领会这份亲昵,他充满恶意地嘲讽了袁憬俞,并且说了一些袁憬俞恋老之类的难听的话。
后来他们相处了半年,某一天,袁憬俞突然一声不吭地搬出去。结果第二天珀尔发疯,把家具砸了个稀巴烂,从一楼到四楼,连他父亲的房间也被砸毁了,唯独袁憬俞的房间完好无损。
今年珀尔刚满十九岁,正是读大学的年纪。
袁憬俞喊完,心里响了一声,匆忙地解释:“不是宝宝,我叫错了。”
珀尔将他放在床边坐着,自己跪到地板上,亲吻他细白的手指,“妈妈好久没这样喊我了,还在生珀尔以前的气,对吗?”
空气安静几秒,袁憬俞没有说话,他看了一眼珀尔,像是一种默认。默认他还在为以前的事情心怀芥蒂,默认他记得珀尔曾经对他说过的刻薄话。
珀尔后槽牙咬的很紧,他低下头,呼吸的时候身体在颤抖。他真想捅自己几刀,看能不能让袁憬俞高兴,忘记那些混账话才好。
“妈妈,再叫我一声吧……”珀尔的两只手合在胸前,做出一个恳求的动作。
“宝宝。”袁憬俞眨眨眼睛,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摸了一下他的脸,那里有残留的指印,已经开始泛出青紫。
珀尔怔然,一瞬间被安抚了,他的喉咙发出一阵怪声,趴在袁憬俞的腿上蹭着,胯间的阴茎充血到快胀裂了。
睡裤很薄,勃起的时候异常明显。珀尔的欲望太蓬勃了,像一簇高高腾起的火焰,光是靠近,也让人皮肤灼痛。
袁憬俞咽了咽口水,知道继子起了什么心思,足尖踩在他胯间,碾了碾那根烫人的东西,“珀尔,在这方面,你和你爸爸很不一样。”
珀尔绷着腰,没想到袁憬俞会挑逗他,欣喜地往前挪了几步,“妈妈,再多给我一些……妈妈……”
“坏东西。”袁憬俞骂了一句,想到他在车上时的作为,抬手扇过去一巴掌,打的是另一边脸。
袁憬俞的脾气实在很坏,拜金、记仇、小心眼,也许上一秒还在和你柔柔地说话,下一秒记起某件不愉快的事情,立马会扑上去咬你一口。
他踩住继子的裆部。
珀尔喘息起来,阴茎被足心抵住,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柔软,这种感受像钩子一样勾住珀尔的大脑。他的表情透出欢愉,两只手背到身后,跪直身体的同时,稍微往前挺了些,方便袁憬俞折腾他。阴茎完全勃起,撑得睡裤发紧,茎头流出了很多前列腺液,将裆部打湿一块儿。
袁憬俞踩的力道很重,算得上是虐待了。珀尔的表情逐渐转变,从享受变得难耐,最后显出一种示弱的味道了。
“抖的好厉害啊。”袁憬俞笑着说,他在年轻的继子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游刃有余和恶劣。他的足心压着火棍子一样的阴茎上下搓弄,布料蹭着茎身,发出摩擦的声音。
“妈妈、呃……”珀尔忍耐到极致,他的鼻息很急促,眉头紧皱着,发出的音节也是滚烫的。他射精前的神色显得有些惶恐,似乎不愿意这样轻易地射出来,耍赖一样往后退,一下被袁憬俞踩住茎头,死死钉在原地。
他顿了一下,闷在睡裤里的阴茎抽搐几下,射了出来。珀尔的额头出了汗,他艰难地将裤子褪下一截,阴茎翘得高高的弹出,一抖一抖,正涨红着往外吐精。量很多,多得有些惊人,在地板上蜿蜒成一条小溪。
袁憬俞被烫的一颤,挪开脚,凑过去摸了一下他的脸,触碰到一层汗涔涔的烫意,“珀尔?”
珀尔没有回应,他低垂着头跪在地上,喉咙里的动静很大,吞咽声和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