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抖着极力地给自己找补,“我不该那样跟妈妈说话,好不好?不要把我晾在一边,我会死的……咳咳……”他喉咙里挤出几声哽咽,沙哑的,有些破碎。

袁憬俞惊吓过后,立即心软了,他像一个皮球,被刺扎了一下,气扑哧放了。他短暂地忘记不愉快,被下意识地带入妈妈的角色。

他摸了摸珀尔的头顶。珀尔是黑头发,眼睛是蓝色。有一种精致的混血味,是非常蛊惑人的长相。

“回家吧。”袁憬俞放轻声音说,抬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先给我擦干净,都是你干的,坏小子。”

珀尔愣愣地抬头,他喜欢被抚摸,喜欢一切和袁憬俞相关的触碰。袁憬俞的话让他觉得安心了些,裤子里的阴茎跳了一下,有充血的征兆。

他渐渐平静下来,只有手指还有些痉挛性地抖,没有从情绪中抽离。他用毛巾仔细地擦干净袁憬俞小腿上的水痕,皮肤很白,很嫩,珀尔忍不住想凑下去舔,舔了几下,被揪住头发往上扯。

“不要胡闹了,珀尔。”袁憬俞皱起眉,曲起手指敲他的头,“为什么不听话?”

“我听话,妈妈,我听话……”珀尔重复道,动作立马变得老实,擦干净腿,他给袁憬俞穿好裤子,内裤湿透了没有穿,被他藏进口袋。

最后他脱掉沾染尿液的衬衣后,赤着上半身推开车门。袁憬俞不许他抱,珀尔只好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努力靠近他一些。

回到家里,袁憬俞进入房间,他把珀尔拦在卧室外,锁死门后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完澡,他仰躺在床上有点儿恍惚,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了。

一接,是聂森玉的声音。袁憬俞没听清他说了一句什么,像是一个词语,又像是一声闷哼。他的声音很好听,说不出什么音色,听起来冷淡,像是嘴里常年含着一块冰。

“聂秘书,没下班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袁憬俞笑眯眯地问,翻身趴在床上盯着屏幕,等了一会儿对面没说话,只能听见鼻息声,特别沉,弄得他心痒。

袁憬俞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听出他声音的不正常,命令道:“把摄像头打开,你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等了十几秒,摄像头开了。

聂森玉戴着眼镜,身上还是那套黑西服。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不知道在摸索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他的眼睛半闭着,喘气喘得厉害,直到看见手机里袁憬俞,静止地停顿了几秒。

袁憬俞和他对视,看到他的腰往前挺动了一下,接着整个胸膛剧烈地伏动,一颤一颤地持续了半分钟,像是射精了,非常激烈地射精。

“上班时间自慰,聂秘书,真是有辱斯文啊。”袁憬俞咂舌道,扬了扬下巴命令他:“给我看看射了多少?”

聂森玉垂着眼,挪动手机的手有些抖,往胯间一照,另一只手掌上堆满精液,微微发黄,浓稠得不可思议。

袁憬俞看直了眼,浑身的温度一下子拔高了,他看着翘在拉链缝里弹动的暗红色阴茎,惊讶道:“哎?怎么还是硬的?”

手机的视角晃动一下,聂森玉的脸重新出现屏幕里,他抿着唇,像是感到有些窘迫和局促。看起来不太熟练,应该是第一次在公司偷偷地自慰。

“我把香水换回来了。”半天,他说出一句,声音不太清晰,掺着一点儿哑,“您喜欢的那款。”

“哦。”袁憬俞应了一声,尾音拉长,“为什么?聂秘书想和我上床是吗?”

聂森玉笑了一声,他擦拭完手掌,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嗯,想。”他笑起来很柔和,一股斯斯文文的书生气,特别对袁憬俞的胃口。

袁憬俞把微信电话一挂,不搭理他了。他早就看出来这个聂秘书是假正经一个,从他们做爱能看出来,聂森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