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阳痿男。”袁憬俞义愤填膺道,用足尖顶了顶他的裆部,“你的鸡巴是摆设,还有一个私生子。”

“可以,只要你高兴。”得文回答道。

他在袁憬俞脸上落下几个吻,鼻梁蹭着他的脖颈,在靠近衣领的地方,嗅到了一股男人香。

得文动作一顿,记起这是一个专研男士香水的品牌,不久前问世的新款,其中有一款以麝香、雪松等为后调。

宣传的噱头是,用于做爱前调情。前阵子他听几个不着调的朋友谈论过。

“看来先违约的另有其人。”得文压低声音,把袁憬俞从办公桌上抱进怀里,“身上全是野男人的味道。”

“没有,我没有……”袁憬俞被他摸得难耐,抬头去亲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得文是不喷香水的,他身上有一股浑厚的气味,袁憬俞说不上来,觉得像干木头,又或者是什么烟草。

两人倚靠在沙发上接吻,男人的唇舌烫得惊人,一股雪茄味,浓得像是要将人淹没掉的浪潮。

袁憬俞被咬了好几下舌尖,尝到血味后,他愤怒地推开得文,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谁准你咬我的?”他质问道,眼睛微眯着,非常趾高气昂,好像他才是有钱的大老板。

得文并不在意被扇了一耳光。他微弯下腰,往袁憬俞的唇角亲了一口,“是我错了。”

袁憬俞哼一声,继续凑上去咬他的下唇。他的饥渴足以从双手表现出来,努力扯开深色西服的纽扣,去摸男人鼓起来的胸肌。

两人亲了一会儿,鼻尖抵着,周围的空气变得稠乎乎。袁憬俞解不开得文的衣服,他急得想哭,一股难以言说的瘙痒在体内蒸腾,像火似的燎着皮肤。

“怎么了?”

“老公你操我吧,不然我真要找野男人了。”

得文没有回答,两人重新回到办公桌前。袁憬俞坐在桌子边沿,两条腿虚虚地缠住男人的腰,一个劲儿胡蹭,真像是发情了。

“乖,合同上怎么写的?”得文压住他的腿,毫不留情地拒绝了邀请,“我们不能发生性关系。”

他即将年过四十,由于一些家族财产的支配问题,他不能和年轻的袁憬俞真正迈入婚姻。他是一个有道德的男人,合约婚姻的两年来,从未进入过袁憬俞的身体,只愿意给出一些亲吻和爱抚。于他这种富豪而言,精液外泄是导致财产割裂的元凶。

袁憬俞又急又气,发狠地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抱住他不松手,撒泼道:“死阳痿男,你今天必须操我,我要挨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