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闻到丈夫的体味,很浑厚的,稍稍掺了些汗气,教他浑身发烫,好像完全被这股气味填满一样。

“哈、哈啊,老公老公……”他哭哼着拍打了几下得文的肩膀,阴穴里缩绞着高潮一次。

没有喷水,只是痉挛得厉害。

得文吐出一口气,亲了亲袁憬俞的发顶,把他抵到桌台上坐着,抬起一只腿,挺胯往深处埋了埋阴茎,射出精种。

“老公射好多,怎么这么多的……”说着,还要假哭几句。

内射完,袁憬俞夹着腿站到地上,两只手摸在肚子上,舌头有点抖:“要怀老公的小宝宝了,怎么办……”

这句话让得文眉头跳了一下,拍拍他的屁股,“不准发骚了。”

“真的有宝宝了,老公你摸摸,你的小宝宝在里面……”

得文被他牵着手在肚皮上摸几下,“嗯,摸到了。”

“你个老东西真不要脸,怀个屁小宝宝,这么多次都没怀上,做梦吧你……”袁憬俞笑得厉害,可能是真的觉得好笑,这贱嗖嗖的样子弄得得文提不起气,捧着脸亲了会儿,让他去卧房里换裤子。

袁憬俞一进房间,楼梯拐角上下来一个人。

珀尔靠在扶手上,叹了一口气,还好没被发现。他对这场面见怪不怪,刚上高中时就经常能见到继母和父亲在阳台或者客厅里做爱。

继母是一个很淫荡的人。

珀尔见过太多次他的腿,夹在父亲腰上的,站在地板上摇摇欲坠的……

袁憬俞换完衣服回到客厅,珀尔已经走了,他很少留在家里过夜,因为得文不喜欢这个儿子。

吃完晚餐,袁憬俞回到卧房里,趁着得文洗澡的间隙,偷偷给聂森玉打去一个微信电话。这是之前他逼迫聂森玉加的联系方式。

“喂。”电话接通了,袁憬俞喊了一声。

那边没声音。

袁憬俞简直气死了,“不说话挂了。”然后他听见聂森玉喘气的声音,像是从喉口里挤出来了热气。

“夫人,有什么事吗,现在是下班时间。”嗓子是哑的,有些不对劲。

天天就知道假正经,袁憬俞对聂森玉又爱又恨,他喜欢聂森玉的脸,其他什么都不喜欢了。

这个一个死板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在干嘛,聂秘书。”

聂森玉没说话。他皱着眉,一只手拿着手机贴在耳廓边,另一只手正握着阴茎撸动。

阴茎胀得很红,流了些腺液,龟头油亮亮的,在手掌里搓来搓去,时不时被握着收紧一会儿,硬得像杆长枪。

袁憬俞毫不知情,在电话另一端絮絮叨叨地,“你知不知道我生气了?算了,哎,反正聂秘书不喜欢我,也不会管我生不生气,随便吧,以后我不跟你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了,真是受够你那个死样子了,少到我面前来,听见没有……”

聂森玉听着袁憬俞的声音,只觉得发热,耳朵热,哪里都热,阴茎握在手掌里抽了抽,射出了精。

他皱着眉,战栗了一阵,喉咙里的吐息又沉又重,很清晰地传到袁憬俞耳朵里。

沉默一阵,袁憬俞问:“聂森玉,你是不是在偷偷打飞机?”他其实有点不可置信,所以是疑问句。

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了,听声音当然能听出端倪,不是自慰怎么会喘得那么奇怪?

“是,夫人……”聂森玉最终还是妥协了,他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做到一件事,那就是决绝一点和袁憬俞撇清关系。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聂森玉自己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难道是真的害怕袁憬俞嘴里所谓的炒鱿鱼?

事到如今,不可否置的。

他应该对袁憬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