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顶的深不说,龟头像块大烙铁,随意一撞就狠戳在深处的某个凸起的嫩肉上。

上次因为在床上叫错人,杨青辰跟疯狗病发了一样,操的天昏地暗,让他几近小死。

先是故意逼袁憬俞哭颤着往前爬,他边爬,身后的鸡巴边顶,直到慢悠悠的把他顶到床背上,然后狠劲抵住。

进了圈套,这下跑也跑不掉。

小嫩逼被粗鸡巴捅的汁水飞溅,肚皮上浮出规律的鼓包,随着男人粗鲁的抽插忽隐忽现,媚肉被插的止不住痉挛,讨好的吮吸柱身。

不管袁憬俞怎么认错,力度反加不减。

他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只会咬住床单呜呜嗷嗷的哭叫,无力的拍打男人大腿,可硬邦邦的肌肉像铜铸般无法撼动。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每次男人腰腹的挺进,大腿肌肉也同步紧绷。

后来袁憬俞实在被操到受不了,就哭喘着去揪杨青辰健壮大腿上布满的黑密腿毛。

结果男人冷笑,扯开手把他提坐起来,串在鸡巴上一捅到底。

还摁着袁憬俞的手去摸肚子上的小包,操一下问一句,到底是哪个老公把他肚子操鼓起来的。

……

真变成小喷泉了。

杨青辰看着从嫩批缝里溢出来的水液,有些无奈。

袁憬俞花心的位置太浅,又敏感到极点,鸡巴随便插两下,就咿咿呀呀的要喷出来。

像个水娃娃。

“老公、好酸…呜呜酸…要、啊啊…”袁憬俞咬住指尖,发出尾音颤抖的几个音节,腰肢弓起,雪白大腿抽搐几下,温热的逼水哗啦啦向外涌流。

“啧,怎么老是憋不住?越操越回去?”男人微皱眉头,高潮太多很费体力,本来就软绵绵的一只,喷两次就闹着说要死掉了。

现在反倒越操越敏感,都不用撬子宫里头,轻轻抵住嫩花心磨两下子,袁憬俞就呜咽发颤,胖屁股狠抖几回,轻易喷了个干净。

杨青辰为了给他治治这个毛病,想方设法的让他憋住不许乱喷水。

比如用大鸡巴头把水全堵回去,故意导进狭窄子宫的最深处,逼迫袁憬俞感受自己的水在宫腔里晃晃荡荡。

然后告诉他,再喷就再堵。

效果并不怎么样。

袁憬俞刚开始被唬住,会硬着头皮想办法努力憋住,后来他发现办不到,因为这也有男人的原因。

杨青辰的鸡巴粗的像擀面杖,自己半点逼数没有,老喜欢连根捅,不知轻重的像是要把蛋塞进去。

透的又急又重,上床就跟疯狗发狂似的,恨不得溺死在老婆身上。

简单来说,和陆延敬是同路货色,操个批像火箭发射,恨不得把人顶死得了。

现在反过来,倒怪别人不耐操。

可真贱。

……

袁憬俞脑子乱乱的,鸡巴在子宫里兴奋的弹动,涨到他头皮发麻,小腹开始酸胀,几乎是又要临近高潮。

身后的男人扶住他的屁股,速度放缓,声音沙哑的喘气。

“乖,宝宝夹住。”

“等下射给你,再喷就再挨一次弄,听见没?”

袁憬俞成功噤声,把汗津津的脸蛋埋进被子里,平复好一会儿,闷闷的开口。

“准备好了…老公、要射慢一点。”话音刚落,白嫩的腿根哆嗦着夹紧,紧张等待被男人打种。

杨青辰难耐的舔了口虎牙,痞气的五官变得有些邪肆。

他用力把白嫩的老婆压在床背上,鸡巴深深嵌进孕囊,性感的背肌起伏,公狗腰狠挺十几下,大黑囊袋急剧收缩,滚烫的浓精骤然爆开,直直冲进最深的地方。

精液量很惊人,噗嗤噗嗤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