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酸胀,深处的穴腔似乎要被那根沉甸甸的东西给磨烂了。

他膝盖并拢,哽咽着咬住被子。身子骤然狠抖一下,大量潮液淅淅沥沥的滴落,渗透进地板。

又潮吹了…

“小俞不想,不想要了…好累”袁憬俞啜泣着,杏眼盈满眼泪,恳求般和男人对视。

萧长译的操法和萧长宇的不同。

不同于凶狠快速的抽插,萧长译更喜欢慢悠悠的,一下下凿进最里面,每一下都能听见甬道被挤开的粘稠水声。

“乖,别夹腿,没操够呢。”

“生殖腔打开,轻轻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