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里惦记哥哥,如今也不再迫切。

萧樵待他好,家底都让他握着,平日里想方设法弄吃食,担忧他嫌弃穷山僻壤。如果袁憬俞当真拍拍袖子走了,村子里肯定没人看得上一个无父无母的穷汉子,只能孤零零地过半辈子。

仔细想想,着实太可怜了。

两人进到睡房里,萧樵跪在床边,黝黑的脸上出了汗,像呆子一样盯住袁憬俞的脸看。他不会讲好话,惯常认错的法子就是跪到地上。

他身躯高壮,伏在脚边像只老虎。

袁憬俞见他低眉顺眼的模样,摸了摸他汗湿的侧脸,心里禁不住柔软起来,伸出双臂搂住汉子的脖颈,轻轻地亲了几口。

气还没消,想着顺势吓唬一下萧樵。他咳几声清清嗓,用手捧住男人的脸,故作认真道:“闷葫芦,下回再惹我不顺心,我就趁你上山跑了,叫你再也见不到我。”

“真笨,等我做了野男人的新娘子,你是不是还在山上猎兔子?”

萧樵脊背一僵,低头不敢说话,喘气声变得有些浑浊。过了会儿才抱住袁憬俞的大腿,闷闷地唤了几声“娘子、娘子”。

他光是想想袁憬俞抛弃自己与别人成家,左胸膛便不住地发酸,恨不得拿砍刀将那野男人剁碎。

他跪在地上,两只拳头攥紧,指节发白。

“怎么?知道害怕了?”袁憬俞嘟囔一声,又不由得心疼他这副迟钝的模样,嘴唇贴紧亲了男人一会儿,解开衣襟袒露出一边胸乳,轻声诱哄:“骗你的,我不走,今天准你亲几口好不好?”

萧樵一愣,眼中凶恶未散,便点头凑过去埋进胸脯里,唇舌一下就裹住乳果。他一边嗅着淡淡的体香,一边用糙舌头不停地刮蹭,也不收敛力气。

袁憬俞的胸围比正常女子要小一圈,两包乳肉平时裹在里衣里,白白的一团,握在掌中,像蒸屉上冒热气儿的馒头。萧樵上床时性子急,袁憬俞根本拦不住,之前好几次往奶尖留下牙印,稍微被粗布的衣料一蹭,连路都不会走了。

他坐在床沿上,整个胸脯压住男人的脸。

“嗯…轻、轻些,你急什么?又没有奶水…”堪堪舔吃了一盏茶的空闲,袁憬俞便喘着气将他的头推开。

乳粒隐约发烫,泛出一阵阵酥麻,被嘬红的圆奶头翘在半空中,沾满口水颤了颤。

不等歇息片刻,萧樵吞咽唾沫,等不及地扑过去继续含进嘴里,两只手也不老实地扒弄衣物,像讨奶喝的小兽,吸得啧啧作响。

“呜、嗯…莽、莽夫,叫你轻些!”袁憬俞呵斥道,他被箍住腰身,没法往后缩,两条腿搭在汉子肩头上,不停地发抖。

萧樵不听,大掌摁住他的后背,吮得倒更用力了。袁憬俞到底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娇娃娃,身子好似一朵嫩荷包,叫人怎么也吃不够。

谁能想到,粗布衣里裹着的是如此细腻水滑的皮肉,还是一个乡野莽夫的小娘子。

“呜、啊别,别咬…”袁憬俞哼唧着往后靠,一张雪色小脸愈发活色生香,沁出点儿粉艳的意味。

外边衣裳松松垮垮的,已起不到什么用处,里头只剩一件桃色肚兜撩在上方,遮住汉子半张脸。

萧樵属实是急红了眼,不理会他的哭叫与娇吟,狠了心地将他钳制在床边,糙舌头嘬着乳头,又挑又咬,将乳孔蹂躏地微张,红肿发烫。

他不会让袁憬俞离开,死也不会。

“不能走,不能走…”

“我这条贱命,是你的。”

嗓音如老虎哀嚎,又沉又闷,带着些心慌的味道。袁憬俞一愣,当即明白他在发什么疯了,心下有些好笑。

“先起来…”他拍拍萧樵的肩膀,想将人推开。可越推两人便越挨得紧密,推了好多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