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嫩嫩的,挟着点浅淡的尿骚气。

“啊、啊…呜”袁憬俞一下就受不了了,骂人的话全然忘记,从嗓子眼里挤出两句发颤的软哼。

这庄稼汉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急切,居然比先前还要急些。

舌头跟发癫狗病似的往批缝里钻,自己弄不进去,就咬他旁边发肿的嫩肉。

袁憬俞没有经历过这样粗鲁的舔穴。

平时在府中,哥哥只要没有生气,都是很温柔的,生怕他受不住。

连潮喷都是用舌头挑弄上头的肉蒂,或者用两根手指头,从来没有用牙齿咬疼他。

如今这庄稼汉,又咬又啃,让他腰眼酸麻的要命,像被泡在醋里,一抽一抽的漾出快感。

批缝黏哒哒的吐汁儿,一刻也歇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