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掳你回去做什么?”
男人刻意吓唬他,将刺喇喇的下巴搁进他颈窝里,继续道,“你这小娘子身娇肉贵的,能经得住几回折腾?”
萧山没有继续说下去。
穷困潦倒的乞丐,醉醺醺脏兮兮,没有房屋更娶不起媳妇,就连下贱的窑子都去不了。抓到个娇娃娃能做什么呢,当然是关到深山里…
袁憬俞吓得指尖都是麻的,咬住嘴唇摇头,呜嗯了两声,跟猫崽子撒娇似的,哀求汉子不要再继续说下去。
汉子闭嘴,以为袁憬俞会老实一阵,结果听见他小声问:“可不可以把裙子还给我。”
萧山气上心头,以为没吓住他。
“想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叼走?”
怀中的小脸上瞬间透出惊恐,简直怕到不行。大概是自己又想到什么,一个哆嗦赶忙把脸颊往男人胸膛深埋了些。
宛如空气的萧樵站在原地,咬咬牙收紧拳头,出声打断。
“哥,水在边上。”
坐在床边的萧山顿住,脸上笑意未散,看向几步之外的弟弟。
“好,辛苦阿弟。”汉子爽朗的笑道。
萧樵抬头,对上袁憬俞泪蒙蒙的杏眼,瞳孔瞬间放大,咽了咽口水。
真跟狐狸精一样。
他拳头紧了紧,迟疑片刻仍旧说不出口,只得找个理由出去,“哥,我先去把兔子宰了。”
说完就转身离开。
……
萧樵大步回到厨房,心里发慌,像旱田里燃起了大火,从心窝一直烧到后脑勺,灼的他脑仁疼。
毕竟不是他的小媳妇儿,萧樵没有理由指责哥哥的临时变卦。现在看到萧山这样喜爱袁憬俞,他更没有理由阻拦或者要求什么。
“砰!”男人将菜刀剁在桌面上,脸色黑沉,心里愈发不痛快,脑子净回想着那张粉若桃腮的脸。
兄长性子恶劣,喜欢说些不着调的粗野乡话,肯定会吓着人家。
到时候肯定又得哭,袁憬俞胆子小声音也细弱,如同雏鸟啼叫,不自觉让人心尖儿变软。
……
萧樵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热汗。
突然,睡房里传出几声略大的声响,袁憬俞,像是被重重的弄到什么要紧地方,实在忍不住崩溃的哭喘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分明正在和男人讲道理,萧山突然欺身而上。大手钳住他的腿弯,什么也不说,俯身含住肉穴。
“别、别咬!啊!啊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袁憬俞受了惊吓,反应十分激烈,软声尖叫着想要推开拱在腿间的头。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不能!”
“干什么…不要弄!求求你、求你啊!”
年轻男人湿热的唇舌,扎人的胡茬,能够感受的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诱人。
可理智告诉他,只有哥哥才能这样,其他人不能这样。
这是哥哥定下的规矩。
袁憬俞扯住萧山的头发,手指发酥使不上劲,绵延不断的酸涨感涌上腹腔。
糙舌头不管不顾的,在湿嫩屄肉上磨滑着,下流的打了几个圈,狠狠嘬住上端那颗微凸的肉豆子。
萧山心急的要命,力道自然「18斓44斓17」不小,将那颗骚浪肉蒂吸的整个探出,夹在牙齿中间轻微厮磨。
“呃!…不、不行…”跪趴在床中间的袁憬俞哽住一口气,腰弓在空中打颤。快感太过湍急,逼得他开始断续的发抖。
他小腹微微发涨,又泛出点麻,腹腔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东西要漏出体外。
萧樵察觉到异样,没有再轻举妄动,含了一会儿,吐出那颗肿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