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毛也未长,怎么这睾丸如此小。
不过,有点不对劲。
“我分明看见女穴,为何多了个男人的命根子?”男人看到这样异常稚嫩的物件,一时间感到新鲜。不停把玩吐水的性器,指腹将湿黏龟头擦到深红。
萧山记得清楚,刚进门时他绝对看见一口肉鼓鼓的女屄,白里掐粉,如同一只嫩到不行的蚌嘴。
“别、…唔…啊”
汉子的手又糙茧又多,这样磨蹭敏感的龟头,带起成片汹涌的酸涩和酥麻。沿着尾椎一直爬上后脑,袁憬俞忍不住追逐久违的快感。
他很久没尝过情事的味道,馋虫轻易被这不算轻柔的抚慰勾出来。
于是推搡汉子的手变了个味道,牢牢拽住。
“不知道、呜哥…哥哥…”袁憬俞拼命摇头,卵球抽动两下,小腹酸麻感翻涌的愈演愈烈。
他呜呜啊啊的哭喘,迫切想把下身挣脱出,却敌不过汉子的力气。
“真稀奇,竟还有这般颜色的阳根。”萧山俯身凑近,用力刮蹭一下饱胀的小龟头。
袁憬俞声音拔高几个调,铃口猛然一酸,喷溅出些许稠白液体。接着快速软下腰肢,手臂撑在身侧,小腹时不时轻微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