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个白面团似的…

也太小了。

萧樵掂了掂份量,实在有些捉摸不透,怎么有这般娇小玲珑的人。

他生在大山里,很早就开始干杂七杂八的农活。周围大部分是些糙老爷们,全是割稻下田的能手,个个身体壮如熊。

未曾见过这般细皮嫩肉的人。

好生漂亮…

他身形比袁憬俞宽很多,单手把人困在臂弯里,手掌摸索着伸入裙中,捏住肉乎乎的大腿根。

袁憬俞呜哝一声,他身子嫩极,向来经不起撩拨。庄稼汉的糙厚大手刚摸上软肉,就逼的他忍不住细细颤抖起来。

“可是抹了膏?怎么一股子奶气。”萧樵低头问他,声音虽粗哑但不难听,挟着山间泉水的味道。

这小娘子身子软的像糖糕,还萦着奶香,气味清甜没有过分腻味,偏向浅淡。

袁憬俞无法回答,隐约只觉得大腿裹进糙硬滚烫的麻布袋子里。

每一寸纹路到碾过肤肉,带起阵阵酥麻。

萧樵只觉得手感奇妙,手上力道忍不住加重往更内侧探索。任凭怀里的奶狐狸一个劲儿哆嗦,从嗓子里溢出侬软的闷喘。小手掐住他的铁臂,腿根开始无力抽动。

“不要、呜痒…”袁憬俞浑身发烫,腿根酸也的厉害,在睡梦中被男人随意揉捏。

他实在是过分敏感,没弄两分钟,腿心的嫩鲍就急剧收缩着吐出一包黏汁儿,让他羞怯的大哭出声。

“坏、呜坏!不能弄小俞…下面…”

袁憬俞泪蒙蒙睁开眼睛,抬头居然看见一张陌生男子的脸。

古铜色的刚毅脸庞,浓密剑眉斜飞入鬓,黑发高高簇起。

他傻眼般看着抱住自己的人,连喘气儿都忘记。

“叫什么名字?”萧樵问道,帮他拨开颊边汗湿的碎发。

“袁、袁憬俞。”

“以后,你是我兄长萧山的妻子。”

什么…

什么妻子?

袁憬俞闻言,转头环顾四周,脑子轰的一声,不知怎么从眼眶里滚落几滴眼泪。

他缓缓缩起手指,用力攥成一个拳头。

原来姨母是要把他卖到大山里。

怎么这样…

怎么变成这样…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京城袁府里的小少爷,锦衣玉食,受尽疼爱。

袁憬俞抖着手去擦拭泪水,裙袖磨的脸颊和眼尾泛起粉红。灭顶般的悲痛压到他呼吸困难,心口生生被撕裂开。

男人听见细弱啜泣,心里一惊,想不通怀中人为何没有预兆的掉泪。

高大汉子停下脚步,将手从嫩大腿上收回来,开口问道:“是我将你弄疼了?”

袁憬俞用力摇头,他哽咽着回想历历在目的记忆。似乎有人在心上开了道口子,刻法阴毒冷血,要让他这辈子牢牢记住。

让他记住自己是家破人亡后,被全族人唾弃的罕见怪物;是走投无路后,任由安排的落水狗。

他眼睁睁望着那些熟悉面孔眼底染上厌弃神色,从嘴巴里吐出一句句嫌恶的话语。

恶毒!

落井下石!

“呦,丧家之犬。”

“这副狐媚子皮相,果真随那下贱的亲娘!”

“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难怪那你哥哥百般护你!指不定每夜都伏在男人身下承欢。”

“真晦气,长的俊俏又如何?这副怪物身子,丢到大街上能吓死旁人。”

……

哥哥…

怎么能说他的哥哥…

袁憬俞哭的气噎声嘶,大口咽着空气。眼中泪水不断堆积,水汽逐渐升高漫开,盛不下“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