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途向来不是容易知足的人,他垂下眸子道“没有咬舌头。”

“我知道、你先不要那样…”袁憬俞推搡着再次压回身上的男人,不过并没有用。

细微的拉链声响起,腿间被挤进热腾腾的性器,这次没有用裤子阻隔,紧贴着湿透的内裤底。硬到像枪杆子的粗鸡巴贴住潮乎乎的布料,很下流的磨蹭着。

“啊、呜…荆途!”

好长,完全勃起了。从内裤里探出来半截,温度烫到惊人,挨着软肉一抖一抖的弹动。

袁憬俞被烫的一激灵,怯生生喊了声男人的名字。他不是没和荆途做过,正好相反,他们做过太多次,所以才害怕。

“别这样呀…”有些着急的声音响起,袁憬俞被死死扣住腰肢,下意识夹腿想把东西挤出去。可腿根的肉滑滑嫩嫩,他又笨手笨脚的,每一下只能夹住坚硬的龟头,根本无法摆脱。

“我现在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或者给你那个该死的父亲。”荆途语气认真,像在承诺一件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