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握住小腿，将软肉服帖的聚在掌心里，装作无意间捏了捏。

袁憬俞抖动一下，肉眼可见的惊慌起来，看样子非常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触碰。他咬住指尖，脸颊晕起薄粉，心脏也跳的厉害。

“很快。”S低着头，利落的用生理盐水擦拭表面，涂上碘伏后，用无菌纱布裹住膝盖。

这个角度能看见男人轮廓清晰的侧脸，和手腕处的淡色青筋。

甚至能闻到一点木质香气。

袁憬俞莫名感觉脑袋麻麻的，他咬住嘴唇，偏过头尽量不去关注。

S缠好纱布，半蹲的动作十分容易看见短裙内的风光，他掀起眼皮，只一眼就发现藏匿在裙子里的纯白内裤。

中间微微鼓起来，腿根也被勒的下陷一点儿，看上去饱满得不成样子。

原来是这样青涩的款式吗。

S摘下手套站起身，放置好多余的用品。

“轻微擦伤，不会留疤。”

袁憬俞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S回到桌后，戴上眼镜继续工作。他不需要说太多话，因为对于一个变态而言，回味窥视到的画面会更加刺激。

可安静的室内使袁憬俞坐立难安，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偷瞄不远处寡言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这位年轻医生的好皮相，一眼望去清贵淡漠，身材也让人垂涎，宽阔挺拔如同雨中青竹。

S认真记录着，钢笔不停划过纸张，发出细微的擦响。等待片刻，他似乎想起重要的事情，抬眼看向袁憬俞。

视线猝不及防的碰撞。

“或许你需要结算费用。”男人淡然道。

袁憬俞闻言呆呆的愣住。

要给钱？

“可是，我现在没有钱。”袁憬俞磕巴着摆摆手，他鲜少会说出这句话。

S单手支着下巴看他，语气藏不住的玩味“你可以拿出足够交换的东西。”

沉默片刻。

“想好了吗？”

“没、没有。”袁憬俞紧张的一直出汗，他不断拉拽着裙角，脸上写满拿不出钱的窘迫，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咪。

“好吧，我来决定。”

显而易见，这是危险的消息。袁憬俞往后瑟缩着，他想说点什么，嘴唇张了张，露出粉色的舌尖。

可当S近在咫尺时，他咽了口唾沫，呆呆的和男人对视，什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靠的太近了，只用再前倾一点，就可以碰到彼此的鼻尖。

袁憬俞被奇怪的医生弄得心慌意乱，圆溜溜的杏眼噙着泪花，眼周晕出淡粉色，额头和鼻尖沾着不少细汗。

过于纯情的长相，很容易让人心软。

“哭什么？”

“认为这是刻意刁难你？”S哑然失笑，伸手勾住他耳边的碎发，又捏了捏薄薄的、发烫的耳垂“还是说，已经把我当成一个心急的变态了？”

袁憬俞不敢接话，纵使再迟钝也能察觉到现在处境的怪异。他吸吸鼻子，闻到萦绕着鼻尖、仿佛引诱的木质香气。

是医生身上的味道。

“呜…靠太近了。”

“嘘，不会被发现的。”

S哄小孩似的说了句，慢悠悠握住眼下纤细的脚踝，脱掉鞋子，最后扯掉碍事的白袜。

“很喜欢蕾丝？”S喉结滚动，声音有点哑，带着笑意询问他。

微凉的指节揉捏着脚趾，再向上是踝骨，柔嫩玉足的每一寸，被男人的手以调情般的力度抚摸透了。

袁憬俞没忍住哼了声，像被戳破什么秘密，慌张的反驳，“不、不喜欢。”

可黏乎乎的氛围弄的他头昏脑胀，忍不住的掉眼泪，被揉得呜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