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袁憬俞夹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叹了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金色脑袋，跟小狗似的毛绒绒，用手掌摸摸。

姜易理握住他的手腕，贴在脸上蹭了蹭，“妈妈，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我们两个人，好不好？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意思是，不要他和李海粼一起离开，也不想要李海粼在场打扰他们。

“你他妈的……”李海粼听懵了，骂人的话刚冒出一个尖儿，就被袁憬俞打断了。

“小海，你让让弟弟吧，我也有很多话要跟易理说，你待会儿再进来。”不是商量的语气，是命令。

李海粼没辙，他想说什么，但是怕嘴贱又气着袁憬俞，索性不说了，踢一脚桌子，用力关上门。

站在门口，他心里也还是气的。本来想拉袁憬俞去会议室搞一顿，现在憋一肚子气。

维札吞了吞口水，怕被迁怒，装模作样地接了电话往楼下去了。李海粼脾气不好，但是这样外露还是少见，毕竟长得高大，又搞了一身刺青，本来就够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