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憬俞听到儿子在这儿犯牢骚,忍不住发笑,“妈妈和外人上的床可不少了,怎么如今才想起来管教。”
“是儿子做腻了,想做妈妈的男人?”
“嗯,妈妈,戴一个好不好?”
袁憬俞摇头,哼笑了一声:“不戴。”
这东西很多年前齐海东给他戴过,那时他们刚成婚,齐海东坐上家主位置不久,常常要在外头办事,有时候着不了家。每回离家前,都要给袁憬俞牢牢套上贞操锁,怕他和野男人偷欢。
外人说袁憬俞长得招人,他的丈夫也是一样的想法,不单单是上贞操锁,府上小厮不能进别院的走廊,不能多看一眼太太的脸。谁要是冒犯了袁憬俞,齐海东肯定得大发雷霆。
金珉德听他说不戴,心里焦急,不过也没法子逼迫什么,只能想着日后再说。
“妈妈,我等下便走了,巡捕房事多,一群饭桶没人管教,怕是要乱套的。”
“不吃早饭?”
“不吃了,回巡捕房再吃,这两日案子多,我上午要去一趟北门。”
“嗯。”袁憬俞本来是困的,被这么一闹,又睡不着了,稍微坐起来一些,抬头去看窗户。
两人依偎着,袁憬俞往上挪了挪,将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小虎,等过几日回来,妈妈戴给你瞧瞧,好不好?平日里不方便,不能一直戴着。”
金珉德一愣,低头往袁憬俞嘴唇上亲,“好,妈妈,你穿给我看,只给我一个人看……”
舌头缠到一起去,很激烈地接起吻。
袁憬俞被亲得往下滑,又被抓着肩膀捞上来,他的下巴被金珉德扣住,挤开嘴唇,两条舌头贴在一起磨着,慢慢咽下去津液。
天蒙蒙亮时,金珉德便起床了。
天热总是好起床的,不像冬天一样难捱。齐梅江在睡觉,屋里便没有开灯,光线昏昏的,教人只能看清楚一个模糊的轮廓。
袁憬俞站在床前,睡裙完全掉到地上去了,他靠着雕花装饰,一条腿支在地板上,一条腿搭在金珉德的臂弯里,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
金珉德站在他的身后,抱着他的腰,
“哈、小虎,太深,太深了……”
“妈妈喜不喜欢站着?这样顶得好深,妈妈,摸摸看肚子,是不是鼓起来的……”
袁憬俞摇了摇头,他的头发长了不少,耳侧的碎发垂下,遮住一些侧脸。
金珉德这个位置,能瞧见袁憬俞的一点鼻尖,在暗处也是显得那样白的。他看得心里头发痒,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那点儿白色一起晃。
他掰过袁憬俞的脸,亲上去,“妈妈,要是齐梅江知道我们背着他,是不是要气疯了?”那个小心眼的,什么事情都要计较,说真的,金珉德好多回想一枪打死齐梅江,看他死了还怎么在袁憬俞面前装模作样。
“不要射进去,小虎。”袁憬俞没搭这个话茬,他被顶得要高潮了,仰着脸,咬着舌头,胡乱拍了拍金珉德的手臂。那条手臂正抬着他的大腿,把他摆成一个荡妇的姿势,手掌贴上去,能感受到肉绷得紧紧的,年轻有力,叫袁憬俞忍不住摩挲了一下。
“我知道,妈妈。”金珉德说着,底下一刻没停,阴茎在阴穴里进进出出,将穴肉重重摩擦地堵严实了,深处聚着水流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干舒服了,金珉德喘着粗气,又开始朝袁憬俞说些疯话:“妈妈的逼就是小的,这么多人操了也没见松,现在被儿子操正好,不要便宜外人……”
袁憬俞对这些混账话一向不介意,金珉德是他一手养大的,什么坏性子他最知道,几句不干净的话而已,有什么关系。
混小子。
“嗯?那妈妈果然和男人上的床少了,以后多吃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