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斯洛没有秋天和春天,气温经常高到惊人,几乎不能出门,一出门就会被太阳晒伤。
一个成员轮一天,今天是老弗兰克陪袁憬俞睡觉。
袁憬俞睡觉总喜欢搂着什么,老弗兰克怕压着他,会给他怀里塞个软枕头,但他半夜自己就丢掉了,要抱住老弗兰克的手臂或者脖子。
这么小一个,一翻身就压死了。
老弗兰克只能把他放在胸膛上趴着。
“伯伯,宝宝、宝宝不舒服……”袁憬俞总是哼哼,嫌肚子压得难受,爬下去窝到弗兰克胸膛上。
孕中期的孩子比较稳定,可以进行性爱了,保险起见,没有人去弄后穴,只给他松松阴穴。
早上一醒,袁憬俞就缠着旁边的人要做爱,甚至来不及看清是哪个伯伯,或者是科赫还是汉斯。
都是一样的,谁都可以。
“伯伯,好痒……”
“下面痒,嗯、伯伯……”袁憬俞开始撒娇,他咬了咬老弗兰克的小臂,皮肉紧实,一股铁锈味。
老弗兰克没有客气,压着袁憬俞狠狠搞了一顿,袁憬俞像母猫一样叫个不停,他感觉自己很累,手指头都被操发麻了,阴穴里却空虚,完全没有吃饱。
不是他太饥渴了,是身体。
“还要?”
“嗯、嗯要,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