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好长,怎么插到那里去……
“插错了,蠢小子。”南道格说,“拔出来,插进下面那个洞。”
科赫慌乱地拔出阴茎,嫩肉黏着茎身刮了刮,激得他差点射精。
原来插入是这种感受,科赫第一次感受到,他喘着气,拼命忍耐快感。
再次插入,袁憬俞明显不那么抗拒了,他靠在南道格怀里,手却去搂科赫的脖子。
阴茎挤在肠道里,捅进深处时,自然地挤开生殖腔。
袁憬俞扭了扭屁股,小小地叫了一声。
科赫把脸埋在袁憬俞脖子里,闻着那股小番茄味,哑着嗓子,像是示弱一样,“不、不行,我要射了……”
一直在夹,好淫荡。
科赫紧绷着的腹部一松,往上挺了挺,顺利射进内腔。只不过射出一点就被南道格拔出来,剩下的精液都滴到地板上。
接下来,袁憬俞被送进了老弗兰克怀里,他被放在椅子上跪着,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白裙子堆在后腰上,裙摆搭着轻轻晃动。
一根阴茎直直撞进去,撬开生殖腔,茎头弹了会儿,射出一股精,又猛地拔出去。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一根都烫乎乎的,很粗壮,将肠道撑到一个极致,茎头抵着内腔,猛地打出一股精,像是刻意忍耐过,冲劲儿很强。
一直到第五根,袁憬俞忍不住大哭起来,“啊啊、呜!不要了,救命……要、要去了……”底下完全被插透,生殖腔里涨满精子,把肚子都撑圆一些。
等第五根射完,袁憬俞彻底失声,半个音节都说不出来了。他咬着手指,满头大汗地伏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哪个伯伯耍赖,插进去还要操几下,把屁股都撞红了。
老弗兰克将阴茎塞回裤子里,他担心椅子硌到袁憬俞的膝盖,于是把他抱到床上。
袁憬俞已经清醒了不少,看着眼前的伯伯们,很委屈地询问,“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伯伯……”他擦着眼泪,一张脸哭得发红了,“不可以,不可以的。”
面前的男人们没有人说话,保持沉默着,在昏睡过去前,袁憬俞听到了一句,“可以。”他朦胧间看见男人们的后背,每一个都纹着一只猎鹰,雄伟地展开。
第二天,内射生殖腔的人换了一批,袁憬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内射得一股股喷水。
换一个人就要喷一回。
偏偏轮到科赫的时候不会,南道格发现了这件事,觉得蹊跷,仔细琢磨了才发现是科赫阴毛少,不会太扎着阴穴。其他人的体毛很重,小腹长满了,一插进去正好就磨着阴穴的嫩肉。
这场疯狂的换种一直持续了三天,袁憬俞才终于被放过。昨天农场来了一位医生,检查后,发现袁憬俞已经受孕,但无法确认孩子是父亲是谁。
需要等待。
因为基因问题,汉斯没有参与进去,其他成员也默认了他的做法。每天晚上,汉斯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或者干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他不能去想这件事,一旦想到,内心会感到非常嫉妒,嫉妒弗兰克的每一个人。
这种情绪,在见到袁憬俞的时候,才会削弱那么一些。因为袁憬俞总是让他心里软绵绵的,什么怒气都提不起来。
袁憬俞一睡醒,看见坐在床边的人,伸出了手,“汉斯。”他黏人地想要一个拥抱。
汉斯没有客气,抱着袁憬俞亲了会儿,用力掐着下巴,去咬嘴里的嫩肉和舌头,亲得袁憬俞气喘吁吁。
“我今天想出去,可以吗?”袁憬俞小声问,表情有点儿可怜。这几天他被伯伯们看得很严实,所有人都像是怕自己跑掉或者消失一样。
袁憬俞当然不会跑,他想着多在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