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凭川反握住夏眠,十指相扣,很用力,握的很紧:“夏明昭一切正常,但你好像很在意他。所以我猜,你发现了些什么。”
自从撞到夏眠和夏明昭在茶水间“密谈”,周凭川就派人盯夏明昭,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可惜,夏明昭一切正常,认真生活,努力工作,偶尔出去逛逛街、看个电影,和普通男青年没什么区别。
包括刚才,因为不在现场,周凭川没听到余星彤说的话,自然也不知道余星彤透露了哪些关键信息。
他只能猜测,基于对夏眠的了解去猜测。
夏眠如鲠在喉。
“棉棉,”周凭川思考半晌,还是问了出来,“你跟夏明昭到底有什么渊源?”
在洞察力上,夏眠远不如周凭川。他知道那些小把戏早晚会暴露,因为周凭川没问,他便一直装傻。
包括现在,他仍然选择装傻:“直觉嘛,我总觉得他对我有敌意,可能跟我们身世有关。你知道的,医院抱错了,超级抓马。”
“棉棉,”周凭川转头,看着夏眠,“我不想再体验一次失去你的恐惧了,告诉我。”
说完,他闭了闭眼。在烂尾楼里,他要调度雇佣兵,要发号施令,必须得沉着冷静。此时回到绝对安全的环境中,浓重的疲惫席卷而来,藏都藏不住。
嗓子也开始哑。
夏眠曾不止一次感叹周凭川的精力,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工作下,周凭川仍能保持专业专注,精准决策,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周凭川的存在就像一座大山,任普通人多么努力攀登,终此一生,也摸不到他成就的十之一二。
而现在,这座大山岌岌可危,在他面前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