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入耳畔:“600万。”
比夏眠更狠,直接加了150万刀。
男人么,大多会对这三样东西感兴趣:鞋,表,车。
周凭川商务场合居多,不涉猎限量球鞋。但在衣帽间的陈列架和保险柜里,夏眠看过周凭川的表,几乎所有出名的、定制的、限量的、甚至未发售的款式他都有。
没想到周凭川会对怀表感兴趣。
夏眠噤声,一件装饰而已,翻了九倍多将近十倍溢价实在太过,后面还有别的拍品,等等再看吧。
一号拍品六百万美元成交,一锤定音。
接下来,拍卖场又推上来七八件珠宝。其中有四件夏眠很感兴趣,尤其是那块三十克拉的鸽血红,闪的他眼睛放光,频频按灯。
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与他作对,隔壁包厢几乎一路跟着他竞拍,他按灯隔壁必亮灯,而且每次出价都压他几十几百万,导致夏眠一件都没拍到。
直到有件韦特海默家族流失的拍品出现,也是首饰,也是夏眠会喜欢的风格。夏眠见二公子放下酒杯,神色明显激动起来,冲二公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猜二公子是冲这件拍品来的,想带它回家族,没参与竞拍。
神奇的是,隔壁也一直保持安静。
夏眠彻底懂了。
不是巧合,不是喜欢,周凭川就是在和他作对。
可拍下这些对对方来说毫无用处的东西,周凭川又要如何处理呢?
拿回家?
或者……送给谁?
与此同时,东包厢。
“周董,”夏明昭试探着问,“这件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