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夏东波遣人把聘礼原封不动地搬回押运车上,笑着叫夏眠带走。

他让带,夏眠就带,反正有了周凭川这层关系,夏家以后能讨到不少好处。

而且除了给他打过一点零花钱、供他吃过几顿饭之外,夏家对他并无养育之恩,夏眠也没什么留恋,拿上洗漱用品,带着聘礼和赔礼就走了,那些东西现在正堆在院子里,金山银山似的。

这么说来,搬到龙玺是件好事,至少不用多接触那对公母。夏眠心情稍稍平复一些:“易叔,不用叫先生,叫我小夏就行。放隔壁那栋吧。”

“好嘞!”

易叔应了一声,安排人搬东西去了。

夏眠出了主卧,看到空空如也的次卧,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重新惊恐起来。

大叫一声:“啊!这屋怎么什么都没有?”

易叔疑惑:“今晚是有人要过来住吗?”

大喜的日子,谁能这么没眼力价儿。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夏眠有点难为情,总不能说他不敢跟周凭川同床吧?

那样会显得他太弱了。

“没人,您忙去吧。”夏眠强撑着把易叔打发走,躺在仅有一张床垫的次卧床上,放空。

开普勒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周凭川去公司了。早上起的太早,夏眠放着放着,直接睡了过去,一觉到晚上。

醒来的时候,周凭川已经从公司回来,正站在他门口。

“......你干嘛?”夏眠腾地坐起来,这人不会等不及扯证,就要和他怎么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