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延伸到桌下,轻轻覆在他腿上,拍了拍,像是在说“好了,别闹了”。
今天周凭川依旧戴着手套,只不过从皮质换成了丝绒质感。
男人手大,手掌宽阔,可能喝了酒吧,温度也较平时热。那触感太过明显,夏眠脊背发麻,整条腿都软下去了。
“……你拿走。”他捧住周凭川手臂,把那只胳膊丢回到原处。
周凭川淡定的一饮而尽,被好像凌乱的只有夏眠一个人,他从头到尾都没逗弄过他。
薛春玲坐在隔两桌的位置,因为身体不好,只偶尔喝两口茶,没喝酒,也没怎么跟人联络感情。
别人聊天时,她一直观察着周凭川夏眠,能看出两人正在暗暗搞小动作。
毕竟是她从小带到大的,她了解周凭川,知道他有多么早慧,或者换个不太好听的词:少年老成。
六七岁,别的孩子满院子乱跑疯玩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上外教和高年级课程。
十几岁,别的少年情窦初开、和女生搞暧昧的时候,他已经被周老太爷带到公司,尝试着接触公司业务了。
所以他没有童年,薛春玲第一次看到他像小孩子似的,跟另一个人闹来闹去。
又不是多大年纪,干嘛整天死气沉沉的,这样才对嘛!
薛春玲欣慰的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致的布包,坐到夏眠斜后面:“眠眠。”
她声音如春风拂面,终于把夏眠从奇怪的感觉中解脱出来,搓搓大腿,转向对方。
“这是薛姨给你的......别说不要啊,没多少钱,收下。”
夏眠闻言乖乖接了过来,打开布包封口,里面是一只金包玉平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