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了力气,整个人虚虚挂在男人身上。

渐渐地,幽径里涌出的春水越来越多,男人的手指也差点因此滑脱,他一边与女人唇齿交缠,一边加快中指点挖的速度。

突然,男人感觉她在怀里抽搐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中指被幽径狠狠地抽搅,然后她如失禁般泄了身,紧接着清透的水迹便顺着男人的手肘一点一点沁入床单。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女人的意识冲上云霄,脑海中白光乍现,男人的中指还在她身体里作孽,引来一阵阵高潮余波,刺激得她天旋地转,只能双臂牢牢挂在他的肩膀上,企图抓住点依靠。

可男人还是不依不饶地戳着那块嫩肉,好似把她当成玩具一般,尽情试探着她的极限,于是她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企图让疼痛阻止男人的过分举动,可直到腥甜入口,男人也依旧没有停下来,反而还报复似的加入了食指。

只是她实在太敏感了,不过是多加了一根手指,便又高潮了一次,但这次她再也没力气与男人纠缠,她如同被抽去骨架的器具,软散着摊在床上,浑身的奶白都覆上一层不可言说的绯红。

月色下,男人脸上好似带了笑意,若不是被丝带遮了双眼,女人一定能看到他眼里怎么藏也藏不住的愉悦。

此时他身上的睡袍早已被女人蹂躏得七零八落,他索性脱下睡袍随手扔在地上,露出早就昂首挺胸,蓄势待发的性器。

女人瘫软在床上把这一切看得格外清楚,她看见男人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地叫嚣着,虽然看起来很是伟岸,但她还是无声地笑了,好似在笑被丝带蒙住双眼的男人永远无法准确的用性器进攻自己。

这时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突然勾唇一笑,轻车熟路地拉开女人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他像是练习过很多次,俯身在女人身上,用性器小心翼翼戳弄着她的花蕊,肉与肉的接触让女人瞬间回神。

男人的性器炙热坚挺,却有着远比手指更细腻的触感,女人正诧异他的精准,他却已经伏在女人身上顺着腿心缝隙耐心且细致地磨弄着她的花蕊。

还未软塌的肉珠在性器的摩挲下更加充血挺立,细细刮蹭着男人的性器,带来小而密的快感。

女人的花心本就泥泞,几番摩挲下来变得更加湿滑,男人的性器也因此被浸润得通透,这时他突然把女人的双腿并拢起来,借着腿心在花缝里猛烈抽插起来,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女人的花心变得更加黏滑湿腻,幽径也因此变得空虚异常,可男人的性器就像被花心舔过的棒冰,湿漉漉的,带着诱人的温度与硬度,可它偏偏滑而不入,女人因此异常空虚,双臂不自觉攀上男人的脖颈,想把男人拉进怀里索取更多。

可男人偏不叫她如意,只自顾自用性器碾磨她的花心。

“要我。”女人终于嘤咛着开口。

“要你?”男人装模作样,借机停下碾磨,其实他心里虚得很,她要是再不开口,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交代在她的腿心里。

男人突然的停止,让女人有些不满,她小幅度摆动着臀部,主动用花心套弄男人的性器,可男人偏不让她如意,他弓着腰,让性器停在洞口外,然后声音透着不解,“要你什么?”

女人掀开眼,看着眼前男人装模作样的样子,突然坏心眼的伸条腿勾住他的后腰,男人没有防备,被勾的前倾,龟头竟准确无误地闯入花心,狭窄的紧致让男人发出一声喟叹,紧接着便听女人在他耳边娇媚道,“要你操我。”

男人借机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道:“这可是你送上门的。”随后身子一沉,半根性器没入花穴。

索性前戏做得充足,花心里也浸满春水,这让女人并没有感觉到过分的疼痛,她努力容纳下男人伟岸的性器,但男人一动,依旧让她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