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萦听着他说的话,心里止不住的打冷战,这些事情她不是没有察觉过,只是一次一次被她故意忽略过去,甚至在陆决没有说这些前,她一直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这件事本身就是错误的,是她心理不正常,是她变态,是她把他逼到了绝路。

所以她去学心理学,她想医好自己,可是她忘了医者不自医,纵使她已经学了四年的心理学,依旧没能摆脱这种病态的爱恋心理,所以她躲着,避着,强迫自己搞学业,她不想因为这种病态的爱慕,影响到已经活的很费力的他,可到底……都晚了。

“陆决,你知道你现在再说什么吗?”陆萦颤着声问。

“我知道,我是这里有点病,但是我这里很清醒。”陆决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又指了指自己的头。

“那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不对的。”陆萦深吸一口气,“我希望我们各自都能冷静冷静,从现在开始做一个正常人,正常学习恋爱,结婚生子,过去的事情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就都过去了。”

“呵呵,当一场梦?醒了就都过去了?”陆决突然笑了起来,随后笑容尽收,在陆萦脖颈上落下一吻,“可是,这事儿在我这过不去啊,姐姐。”

陆萦闻言,心一横,道:“过不去也要过,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总之我会开启新生活,之前的事情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男朋友?”陆决吃吃笑起来,“你是说齐鸣玉吗?”

“你怎么知道?”陆萦惊讶。

“因为我一有时间就会偷偷观察你啊,姐姐。”陆决的声调突然变了一下,声音更低沉沙哑起来。

“你监视我?”陆萦问。

“也算不上监视,就是想你的时候偷偷去B大看看你。”陆决叹了口气,“可是我每次去都能看到你和那个齐鸣玉在一起,说真的,每一次我看到他,都挺伤心的。”

“你知道伤心吗?”陆决抓起陆萦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就是这里,一揪一揪的痛,就像被人用手抓一样,每个毛细血管都痛的发抖。”

“不过后来就不会了,因为我发现他除了会送你花,带你去看一具具冰凉的没有生气的尸体外,就不会干别的什么了。”陆决越说越亢奋,“他甚至都不敢牵你的手。”

“呵呵呵呵……”陆决突然把陆萦的手按在墙上,然后抬膝往她腿心一顶,“这样的人,怎么做你男朋友?”

“你……”陆萦挣扎,“你放开我!”

“你说,他都不敢牵你的手,怎么做你男朋友,跟你做爱,跟你生小孩?”陆决魔怔了一般,“你说啊!”

陆萦抬起那只没有被他束缚的手,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陆萦双眼通红道。

“是啊,我疯了!我一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想杀了他,我一听到你说要和别人恋爱结婚,我就想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将你占为己有,这可不就是疯了吗!!!”陆决吼道。

陆萦听了他的话,突然咬住下唇,默默流起眼泪来。

“怎么?吓到你了?”陆决单手抓着她两只手腕按在墙上,用另一只手的指背去为她擦眼泪,陆萦撇过头,不让他碰,他便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还是害怕我真的去杀了齐鸣玉?”陆决下巴磕在她颈窝上,深深吸了口气,依旧是橙花香。

即使她不再用关于橙花香的沐浴露,但她的身上依旧弥漫着怎么洗也洗不掉的橙花香味儿,而她并不知道,这花香是陆决当年与她做爱时,用舒言研制的春药,为她留下的专属标记。

“他送你的花我也可以送,甚至送的比他更多,你记得我说过的吧,我会赚很多很多钱,全都给你花,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边说边在陆萦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