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四下无措地打量了一番,咬紧牙关冲向一扇门,如同剧幕相连的连环画,精彩纷呈。
已经?有被捉到的鼠队成员断断续续从楼梯上走?下来?。纪彻平静地看过去一眼,傅启泽似乎要开口说什么,被他?打断:“应修呢?”
“他?啊,应该又蹲在哪个角落睡觉。”傅启泽没被他?扯开话题,点了下指尖,笑着问他?,“怎么,不想看你的人输?”
纪彻指骨扣住玻璃杯,显得有些冷淡。他?喝了口冰水,脸上神?情?依旧毫无变化,就好像只是顺路过来?凑个热闹。
还是头?一次看他?在游戏开始后突然到场,傅启泽端详着他?,越发觉得有意思,“不如你发个话,我也好让我手下的人放水。”
“这么确定你能赢?”纪彻放下杯子。
这时,侍者无声无息走?来?,送上一杯热水,还有一条热毛巾。纪彻没接,抬了下手,让对方下去。
“赢不赢的无所谓,”傅启泽歪靠在沙发内,对他?而言,答应多?少条件都不痛不痒,他?看着纪彻,“不过可以请你看一场好戏。”
纪彻抬起头?。
傅启泽对他?举了下酒杯,缓缓笑道:“绝对比你之前的游戏有意思。”
……
一场歌剧表演的时间,游戏随着幕布的降落而结束。
短短两个小时,楼下站满了特优生。
负责统计人数的姜义?脸色僵硬,将?特优生们?安置在一处角落。
傅启泽在某一时刻听到喧哗,他?招来?侍者,看了眼人群中因为激动而露出笑颜的特优生们?,语气随意:“没找齐?”
侍者小心?回答:“差三个人。”
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姜鸣轩突然笑了声,傅启泽看过去,姜鸣轩今晚情?绪明显游离,一直心?不在焉的玩手机,直到此刻才?有了反应。
“笑什么。”傅启泽问。
“就是觉得,这场面有点眼熟。”姜鸣轩好像来?了点精神?,目光从不远处的特优生们?身上收回,他?道:“上次阿彻坐镇,最后也少了三个人。别?告诉我又是那个杜逾白带的头?。”
傅启泽脸上没有被反将?一军的不爽或者愤怒,他?问旁边的侍者:“都躲在哪?”
“三楼的小露台,还有书房的暗门。”
不论露台还是暗门,只有对古堡地形较为熟悉的人才?能知道。
是杜逾白的手笔。
没枉费他?把人安排在古堡这么久。
傅启泽点头?,这两个地点与他?猜测中的并无不同。等了片刻,没听到侍者继续说话,他?看过去,“还有一个呢?”
隐隐地,纪彻似乎也看了过来?。
侍者声音更低:“……还没找到。”
“没找到就继续找。”傅启泽不耐道:“还要我教你们??”
“少爷,这个同学没有换我们准备的衣服,也没有佩戴摄像头?。我们?查了录像,这位同学最后出现的地方是一楼卫生间门外。”
没换衣服,没戴胸针,满足这个条件的,在场只有一人。
傅启泽百无聊赖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他?缓缓抬起头?,眸色黑沉,嘴角扯起的弧度不变,语气却很冷:“你们?的意思是,一个大活人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了。”
侍者面色发白,不敢说话。
他?们?确实每个地方都找过了,就差把地皮和天花板也翻过来?但确实一无所获。
一旁的纪彻关掉手机,他?看了眼神?情?微冷的傅启泽,道:“你先下去。”
“是。”
侍者松了口气,头?也不敢抬的迅速离开。
一方天地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