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也刚给我发消息,说下周二回来,跟篮球赛撞上了,”路易笑着问,“要不?要跟我们去接他?”
纪彻半边身体隐匿在黑暗中,静了许久,只能看见他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松松拿着手机,光线穿不?透昏暗,依稀映出他散漫的神情。
他说:“不?去。”
不?去。
那就是要去看篮球赛?
路易微微敛下神色,撑着额,盯着电视屏幕。傅启泽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衣服的粘腻,他不?耐地压着眉梢,简单说了句去洗澡,人便从活动室消失。
自始至终。
没人动桌面上的葡萄酒,酒液散发着芬芳,深浓紫色映出墙壁上的壁画,随即,一道人影起身,纪彻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