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垃圾一样将他随意甩开。

杜逾白软软地滑倒在地,捂着胸口疯狂呛咳起?来

“咳、咳……救、救命”

漆皮军靴踱步走?近,浓稠的阴影覆盖在他身上,杜逾白终于感?受到?真?切地恐惧。

他很清楚,不同?于之前的小打小闹,也绝不会被他的言语、动作说服,应修眼底只有对他的漠然他大喊着、不停叫着救命,门外先是一静,蓦然传来宁逸凡等人同?样的哀嚎。

“啊逾白!”宁逸凡发?出惨叫。

“嘴巴这么脏,”姜义在笑,声音隔着门板危险的响起?,“……怎么,你是想变成哑巴吗?纪哥,要不然研发?个哑药出来。”

姜鸣轩嗤道:“有了哑药,第一个被喂的就是你。”

更?衣室的门半掩。

纪彻站在门外,没有说话。

应修收回视线,杜逾白趴在地上,留下了无助痛苦的眼泪、似乎这么久,这才?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强权的可怕压制力。

“你哭什么。”应修似乎奇怪,“叶浔也没有哭。”

“他、他有地方可以躲……”

“你为什么没有。”应修歪头?问。

杜逾白僵了下,咬着唇瓣,据理力争:“是因为我不知道竞赛的事”

“他讨厌麻烦。”应修已经不想听下去,踩在他受伤肩膀上的力道瞬间加重。

剧痛之下,杜逾白不得不紧闭上嘴,惊惧难掩地看着眼前这个恶魔。

“再敢出现在他眼前,”应修说,“我会让你滚出圣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