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打着身上应该很疼,但我好像已经麻木了。”
“我也想让别人试一试我的痛苦。”
“说出来是博取同情,最好的共情方法就是让他们亲身体验那种感觉。”
“血液倒流,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极限的感觉。”
谢苏语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冷静到好像那些事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他又问了怀姣一次:“你觉得我错了吗。”
语气冷的不像是疑问句。
怀姣周身一阵寒意上涌,他不敢看谢苏语,睫毛抖着,垂下视线。
“我不知道……”怀姣还是这样说。
劝曾经的被害者放下屠刀是很蠢很蠢的事,怀姣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去评论对方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