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好好的,是贺亦巡把他搞严重的,他还得忍受着腺体的不适,努力缓和气氛。

“我很少有想要发泄的时候。”贺亦巡看着许培,就和探索许培身体的时候一样正经,礼尚往来地介绍着自己的情况,“都是自己解决。”

“这样啊。”许培爬了起来,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翻身下床,“那我把地方让给你,我去浴室。”

抓住许培的脚踝尽管已经脱成这样,袜子还服帖地裹着一截小腿,贺亦巡把许培拉回了身下:“为什么?”

许培懵逼地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一起解决。”

从惊讶到尴尬到懵逼,许教授终于是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