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而许培回家之后也冲了个冷水澡,期望身体千万不要出状况。

然而事与愿违。

那令人头疼的情况又出现了,而且每次都不一样。

这次没有分泌液体,但生殖腔痒得不行,让许培恨不得伸手进去捣一捣。

当然,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他也不会。

于是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躺在沙发上把双腿摆成M型,对付那钢铁般的意志。

如果有腺体按摩器就好了,多少分泌点液体润华一下。现在是许培的手都快路秃噜皮了,“意志”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行,太干了。

怎么发q也玩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这一套?

又努力了一阵后,许培认命了。

还不知道贺亦巡什么时候会回来,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干脆把阻隔指数调为零,去卧室钻进了被窝里。

……新床垫还真是舒适,支撑性很强。

你在想什么!赶紧动手!

也不知是不是无法投入的缘故,闻惯了的杜松子气息也无法撼动那根钢铁。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