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吗?!
发现没用,贺亦巡终于不再摧残许培的腺体,把他横抱起来朝电梯走去。
靠着结实的胸膛,身体得以完全放松,一股强大的困意席卷而来,不断侵蚀残存的意识。
许培就这么窝在贺亦巡的怀里睡了过去,本来么,这个时间点就是该睡觉的。
结果舒舒服服睡了没多久,许培就被一股透心凉的寒意给冻醒了。
睁开双眼,头顶是亮堂的大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人站在床边,对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闭目养神的贺亦巡说:“他醒了。”
贺亦巡立马起身,来到许培身边:“你还好吗?”
上下牙打颤地坐起来,许培回头一看,枕头上放着一个冰袋。
“你的腺……”应是有外人在场,不想过多解释,贺亦巡改口道,“你的后颈很烫,我只能物理降温。”
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啊。
许培咬牙切齿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