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猜想。

他忍着腺体的不适,一手伸进衣兜中,那里有临走前贺亦巡塞给他的样品针剂。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詹高神色如常地说,“詹远已经死了,躺在你们研究所里。”

“你对我感到陌生很正常,但你最好尽快适应。”

“怎么办。”许培已经头晕眼花,努力咬着牙保持清醒,“我不想适应。”

他需要詹高释放更高浓度的信息素,这样才能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詹远。

然而詹高的信息素浓度始终维持在正常的A+级alpha水准,让许培找不到一丝破绽。

“培培,你还能坚持多久?”詹高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请假一周有些麻烦,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发Q期。”

到极限了。

许培不能让自己进入发Q状态,绝对不能。

他拿出样品针剂,猛地扎入自己大腿,詹高意外地挑了挑眉,带着些许被冒犯的意味:“你带着抑制剂来见你的未婚夫?”

许培已经没工夫搭理詹高了。

注射带来的疼痛之后,是一股寒意贯穿全身。许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一切知觉,包括对信息素的感知能力,整个人就如坠入了冰窟窿一般,屏蔽了外界信息。

无法感知身体的状态就像灵魂出窍,许培只有大脑还能转动,心想怪不得林玫和贺茂虎要说贺亦巡是冷血动物。

这他妈也太冷了。

仿佛回到了腺体被拍打、被冰冻的那个夜晚。

怎么在自己的世界还要被贺亦巡虐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