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太羞耻,又无处可藏。钟攸闭了眼,却更清楚时御怎么抵入巷,胀得他微抖。时御抱着人到书桌沿,桌上整齐累着纸页笔墨,时御将人压按在桌上,从后边拉抬了一条腿,插得缓慢。
黏糊的声响里,他道:“讲书既然已经修好了,在给别人讲之前,先教一教我。”
钟攸双手肘撑,眼里看不着那页上留的钟白鸥三个字,嘴里却被时御轻撞得气喘吁吁。他俯首,后边露出雪砌似的颈。时御俯身咬吸在上边,在里边开始搅动碾点。钟攸吸气,摇晃的动作随之明显。时御翻开那讲书,在他耳边沉重的哈气。
“注学修业,潜性正德。注学,先生,要注哪一门的学?”
钟攸在汗珠滚滑中哽咽道:“经、经世,会典,专、啊……专修。”他捆在一起的手探出去,扒住桌沿。腰线惊心动魄地荡起来,勾的都是时御的命。他回眸,眼里含着泪,舌尖含着啜,“取经之道。”
时御陡然按压住他肩头,抵在桌上抽插声盈耳。桌上的笔架晃得厉害,钟攸昏沉的看着笔梢摇晃,却又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晃还是笔在晃。他的呜咽混杂在胡乱的软吟里,被时御翻捞回怀里,连汗都给舔尽,竟不许桌子沾一分一毫。
那劲渐渐涌上来,时御掐着人腰臀的指捏出红印,他吮着钟攸高仰头露出的锁骨,狠声问:“要不要时御?”
钟攸在疯狂的强占里再一次掉了泪,腿缠在时御腰身,被他撞到大声啜泣起来。
“要……要时御……要六哥……”
时御尽数顶进去,终于泻了滚烫。钟攸还在一片空白的颤抖,时御咬含上他半张的唇瓣,气息凌乱。
钟攸背贴着人,浑身乏力。他眼角通红,只觉得刚清洗完的腿还在抖。手腕被时御轻捏在指尖,给揉着酸痛。钟攸觉得这么下去他嗓子好不了了,这会儿由着时御伺候,人半醒半睡。
“钟攸。”时御唤人,“攸儿。”他念着这个称呼,反倒像是得了趣,近在钟攸鬓边慵懒地低唤了好几声,道:“这只能我叫了。”
“这个名儿。”钟攸笑,“还谁叫的出口。”
“总听着他们白鸥白鸥的唤。”时御挑眉,“不舒坦。”钟攸捏了他指尖,他反倒像是被顺了毛。
钟攸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逐渐清醒了,他道:“如辰……如辰他有些不同。”他眼里的沉色凝重,都掩了黑暗里,他继续道:“他选了最不好走的路,偏揣着最赤诚的心。”钟攸静了静,忽地轻笑一声:“连如辰的陈醋也要吃吗?”
时御嗯声,“都吃。”
连同先生的老师、先生的江塘、先生的京都,还有将来先生的学生,这里边每个人每个看向钟攸的目光,时御都吃味。但在这其中也会生出隐晦地强欲,只想把钟攸圈在自己咫尺,不给这些人看一眼。他是如此的痴迷在钟攸的味道钟攸的手指钟攸的所有,并且微恼地沉溺其中。
钟攸笑,等到时御都快睡着的时候,拨了他的额发,悄声道:“我不也是。”
时御拥紧人,两人相抵,沉沉睡了。
翌日苏舟来看书,没留意手边,打翻了杯,他赶忙喊:“六哥六哥!快快快,帕子给我抛一下。这桌儿今天有点滑手!”
正喝茶的先生突然呛声,掩唇咳红了脸。他六哥拍了把他后脑勺,“多舌。”
苏舟不解,“我啥也没说啊。”
时御唇微弯,俯身用长指在桌沿划了一道,道:“是昨晚六哥没留意。”
“啊?”苏舟抬书在桌上瞧了瞧,“你干什么了?”
时御没回话,钟攸望过来的时候苏舟都垂下头了,他看见时御对他念了名。
钟攸抽了书,噌地站起来,捏着书本对苏舟道:“阿舟。”他难见的快语速,“院里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