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最近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她有没有跟您说过自己不想活了之类的话?”
“她平时性格如何,有没有轻生的念头?”
……
十来个刑警分成了数组,挨家挨户敲门问遍了大大小小几十户农户,一直到更深露重,月上梢头才回到了村口。
宋余杭是最后一个回来的,露水打湿了裤腿,制服外套也脱了拿在手里,露出小臂结实的肌肉。
今晚不回市局,警车里已经鼾声四起。
她打开天窗,躺在座椅上,仰头望着万千星河,在广袤的宇宙面前,个体的孤独总是会被无限放大。
她看着看着就生出了一种和天地融为一体的错觉,在温柔的晚风吹拂下连日来紧绷的神经总算有了一丝松懈,以至于在宇宙星辰的温柔里慢慢阖上了眼睛。
直到天光大亮。
***
林厌轻手轻脚下了床,把被子回复到原状,三下五除二脱了病号服换上自己的常服,捋了捋蓬松的卷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拎起自己的包踩上平底鞋悄咪咪溜着墙根往出去走。
清晨的分诊台没什么人,护士都在趴着打瞌睡,林厌戴着墨镜口罩一路畅通无阻穿过了走廊。
拜拜了您嘞,她可不想在医院待着还要享受婶娘每天送的牢饭。
鸡汤味道虽好,喝多了也想吐,再多几次她没病也要撑出病来,更何况案子还没结,她放心不下。
拐一个弯即将逃出生天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大脚步匆匆的男人,她只顾着回头看,一股脑撞了上去。
林厌退后几步,男人手里的影像袋也散落了一地,要知道习武的人下盘都很稳,她被撞了个猝不及防,顿时有点惊诧。
“喂,你长不长眼啊!”